厲,“昨日我還收到了燕王嬸的書信,讓我勸你趕緊回去,你……”

上官茗玥忽然冷哼一聲,繼續向前走去,打斷他的話,“那個女人整日裡柔柔弱弱的,柔弱了幾十年了,眼淚也流了幾十年了,也沒見她流沒,你少拿她威脅我,我才不吃你這一套。”話落,他湊近他,笑得邪魅地道:“我如今想的就是與你……”

“雲兒!”玉子書忽然喊了一聲。

雲淺月看著玉子書,這一刻她覺得他真可憐,什麼玉質蓋華,從容優雅,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東海太子一言九鼎,尊太子令等於尊皇令,什麼受東海萬民推崇,這些在上官茗玥面前完全沒用,她忽然好奇,他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是一個藩王的小王爺那麼簡單?即便是墨閣,子書也不必怕了他。他除了墨閣的尊主外,還能是什麼人?讓他的靈術不管用,這一點,就值得探究。

“你喊她做什麼?還指望他能救了你?”上官茗玥挑眉,掃了雲淺月一眼。

玉子書看著雲淺月,那眼神,是雲淺月從來沒見過的。

雲淺月暗暗想著前世今生的情分,她怎麼也不能沒良心的見死不救,雖然她很想見死不救。她看著玉子書,傳遞給他眼神,那意思是在說誰叫你惹了這麼一個厲害的佛,玉子書同樣報以無辜和苦笑,她撤回眼神,看著上官茗玥,忽然對他走了過去。

“妹妹過來做什麼?難道想和我去東海?”上官茗玥對雲淺月笑得好不客氣。

雲淺月來到他近前,忽然手心挽了個靈氣的劍花,一把將他抱住,軟黏黏且分外仰慕地道:“好哥哥,我忽然覺得你真是太好了,容景他哪裡比得上你威風,我不要這世子妃的身份了,也不要什麼兵馬大將軍了,我願意去東海做你的小王妃,你覺得怎麼樣?”

上官茗玥被她靈氣略微衝擊了一下,也是淬不及防,被她抱了個正著,玉子書趁機躲開了死角,到了一處隨時能跑的位置。

雲淺月聽子書說過他的輕功是被臭老道和她爹練出來的,想必上官茗玥的輕功不及他,否則也不至於被他從東海跑到了這裡。

上官茗玥到也不追玉子書,對抱著她的雲淺月挑了挑眉。

墨菊等人撇開臉,想著等世子回來,世子妃跪搓衣板吧!竟然上趕著抱男人。

雲淺月仰著臉看著他,“怎麼樣?子書一個大男人的,抱著硬邦邦的,哪裡有女人舒服?女人軟軟的,嬌嬌的,柔柔的,無論是捏還是抱,都有手感不是?”

上官茗玥勾了勾嘴角,忽然一笑,“你確定!”

“確定!”雲淺月誠懇地點頭。

“好!那我帶著你走吧!”上官茗玥話落,也不看玉子書了,忽然攬住雲淺月的腰,飄身而起,瞬間帶著她無聲無息地離開了總兵府。

墨菊等人沒想到雲淺月送趕著上門,更沒料到對玉子書執著的上官茗玥真扔下玉子書帶著雲淺月走了,齊齊對看一眼,就要追去,他們自然不能讓主母跟著人跑了,等世子回來,還不扒了他們一層皮。

“不必追了!他不會傷害她的。”玉子書擺手制止十二星魄。

“不行!主母和人跑了,公子回來會砍了我們的。”墨菊搖頭。

玉子書輕笑,看著十二人道:“靈術需要血脈傳承。”

十二星魄齊齊一怔,看著玉子書。

“你們既然出身墨閣,應該知道墨閣最早起源於東海。但他不是發起百年,而是千百年。”玉子書點到為止,“雲兒的靈術奈何不了他,你們覺得他除了墨閣的尊主外,還是什麼人?”

十二星魄本來就聰明,但還是有些懵懵懂懂。

玉子書又進一步說道:“為何雲兒能修習靈術?靈術你家公子也只是懂皮毛而已,到底及不上真正的血脈之源才能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