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回了老王爺。”雲孟點點頭,將手中的一疊東西遞給門口的聽雪,對雲淺月道:“這是西跨院那一支雲王府族親的資料,都著人擬好了,很是詳細。小姐過目吧!”

聽雪拿著那一疊子紙張走了進來。

雲孟並沒有立即走,而是等在門外,顯然在等雲淺月的吩咐。

雲淺月伸手接過那一疊紙張,藉著燈光看了一眼,翻弄了兩下,點點頭,詢問道:“孟叔,這紙張是誰提筆寫的?”

“當時比較急,平時擬墨的賬房不在,老奴就在那一支旁支的公子中隨意找了一個,沒想到這位公子倒是寫得一手好字。老奴忘記問他的名字了,小姐若是想知道他的名字,老奴這就著人去問問!”雲孟連忙道。提起那擬筆之人,語氣讚歎。

“今日天色晚了,就算了!等明日我回府後再說吧!”雲淺月看了一眼外面陰沉沉的天色,憋了一日的大雨估計很快就會來。她從來到這個世界還沒見下雨呢!這一場大雨將各處的塵土洗洗,換換溼潤的空氣也不錯。只不過不知道這一場大雨會下多久,會不會影響明日的容楓和夜輕染比試。

“是!那小姐還有別的吩咐嗎?”雲孟詢問。

“沒有了!您也勞累了一日,去稟告爺爺後就去休息吧!”雲淺月搖搖頭。

雲孟應了一聲,又腳步匆匆地出了淺月閣,轉眼間就走沒了身影。

這時候彩蓮、聽雨端著飯菜進來,趙媽媽端著湯羹跟在二人身後,雲淺月放下手中的紙張,就聽彩蓮道:“小姐,你可得好好和我們說說這容楓公子哪裡就好了?能好得過景世子嗎?您怎麼就當眾向皇上請旨賜婚非他不嫁了?”

“好就是好!是感覺好,能說出來的就不叫好了。”雲淺月白了彩蓮一眼,拿起筷子,哼了一聲,“反正比容景那個黑心黑肝黑肺的人強多了去了。”

“小姐,您怎麼能這樣說?景世子在所有人心目中可都是極好的呢!就您不待見他。”彩蓮嗔了雲淺月一眼,猶豫了一下道:“而且奴婢聽府中負責採買回來的人說您居然虐待威脅景世子,據說將景世子折磨的不成樣子……”

“誰說的?”雲淺月筷子一頓。

“據說外面的人如今都在傳,好多人在醉香樓親眼目睹了的。開始奴婢也不相信,但是眾人都說得一板一眼的,這件事情不止在外面傳開了,如今在咱們府中和京城各大府中怕是都傳開了。說您沒有得到皇上指婚就遷怒於景世子,正逢景世子大病,不是您的對手,您就對景世子行不軌之舉……”彩蓮見雲淺月臉色越來越難看,聲音小了下來,最後一句話聲音幾乎都吞回了肚子裡。

雲淺月臉色陰沉地看著彩蓮,見彩蓮不像說假,目光又轉向趙媽媽等三人。趙媽媽三人齊齊點了點頭,幾乎異口同聲地道:“回小姐,是這樣的。如今外面都在傳。”

“該死的!怎麼是我虐待他?這個天下誰能欺負的了他?”雲淺月氣怒。

“奴婢開始也不相信,就在小姐和玉鐲、綠枝兩位姐姐在屋中商量掌家之事時我出府特意去轉了一圈,外面人都在這麼說。”聽雨看著雲淺月的臉色,小心翼翼地道。

雲淺月聞言臉色更沉了,那個黑心的!明明是她被他欺負了好不好?她的初吻都沒了。居然還反過來被誣陷,她騰地起身站了起來,怒氣衝衝地抬步就向外走去。

“小姐,您要去哪裡?”彩蓮立即拉住雲淺月。

“去找他算賬!”雲淺月甩開彩蓮,大踏步就向門外走去。

“可是外面要下雨了……”彩蓮被雲淺月甩了一個趔趄,連忙急急地道。

彩蓮話音剛落,外面一聲驚雷炸響,大雨瞬間傾瀉而下,噼裡啪啦的雨滴如豆子一般砸在地面上,發出清晰的響聲,正好將雲淺月截在了門口。

雲淺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