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不住的吸氣著,好似是崴住了腳。

白羽快速開啟自己的房門將手中的東西先扔了進去,趕緊走上前去,關心的問道:“李嫂沒事吧。”

李嫂咬著下唇,卻是不發一言。白羽但從表情上也能知道,肯定不好受。於是他蹲下身子道:“李嫂,來我揹你去吧。”李嫂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她的思想較為傳統,讓一個男人揹著她還真有些不好意思。白羽卻是滿不在意的道:“快上來,然後給我說說地點。”

李嫂最終還是一咬牙爬上了白羽的背上,隨後又道:“在附近的醫院裡。”一聽此言,白羽倒有些驚訝,道:“瑩瑩怎麼進醫院了?得病了麼?”

李嫂深深地嘆了口氣,道:“不知道,只是聽打電話的老師說是在上體育課的時候突然暈倒了過去,現在真在醫院進行住院治療。”白羽一邊向著樓下趕去一邊問道:“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李嫂道:“醫生也檢查不出具體原因,按照老師的話說,是身體的各項指標都很正常,但就是一直在深度昏迷中。”

“哦”白羽有些疑惑,各項指標正常卻深度昏迷?真是奇怪。不過他是對這醫學的領域一竅不通,自然也不懂得具體原因。”

劉瑩所呆的醫院是家小醫院,離白羽所住之處也不算遠,但為了更省時白羽還是打了一輛計程車,快速幹道了地方。待問清了劉瑩所在的房間後,白羽便揹著李嫂趕了過去。

開啟房門,卻見到裡面有這幾個人好似一來了段時間了,看到房門開啟,一名大肚便便的中年人看到兩人先是一愣,隨後迅速正色向著兩人問道:“你們應該就是,劉瑩的家長吧,我是**中學的校長。”

兩人隨即禮貌的向他相繼握了握手,道:“你好校長。”隨後白羽將李嫂輕輕的放在了地上,來到病床前,先是對著床邊禮貌的向著幾人點了點頭,隨後白羽目光變向著床上的劉瑩望去。

他的瞳孔猛地一縮,他發現劉瑩並不是像是病了那麼簡單,劉瑩的身上他嗅出了一似熟悉的感覺。好像是他施術時的感覺一般。只見劉瑩此時滿臉蒼白的躺在床上,像是昏死了過去,發出粗粗的呼吸之聲。

白羽此時看到眼前劉瑩的狀況,再聯想到被施了法術,他的腦海裡不由的浮現了兩個字——降頭。

十九、再開壇

十九、再開壇

降頭這一種術法廣泛流傳於南洋,施術的方式到跟茅山術有些相像,比如說他們有時施術時,會準備一些東西,但也大都離不了幾樣。一是頭髮,二是血液或體液,三就是草人或布娃娃。這些東西往往茅山道術裡也有時會用到,唯一的區別便是降頭術要比茅山道術多出了一股邪勁。

傳聞南洋降頭流傳甚廣,那裡的原住民對於降頭師們都有著敬畏的心裡,降頭並不是只能用於害人,也能幫助人。在哪裡警察基本上是擺設,家裡不管是發生了什麼不幸的事,就算是丟了一件小東西他們也會找降頭師幫忙,降頭師往往也不會拒絕,所以那裡的人根本就不會用到警察。

在茅山秘書術當中也記載一些與這降頭差不多的法術,但這些東西茅山門人確實很少有人修煉,大都認為這是旁門左道,不利於修行練之只會影響心性修為,所以大都告誡弟子僅供參考。

在眼前的劉瑩的情況白羽還瞅不出是那種咒術,但見她昏迷不醒無一絲意識,只怕不是什麼好的咒術。此時李嫂也推脫完了幾位老師的問話,趕到了病床前,看著床上的女兒不由得一陣眼睛通紅,帶著梗咽看著床上的劉瑩伸出顫抖的手來摸著她的臉龐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瑩瑩我不能再沒有你呀?”

這時房門再一次的開啟了,進來的是個醫生,大約五六十歲戴著一副老花眼鏡,手裡拿著一長化驗單。他進到屋內便對著屋裡的人喊道:“家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