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饒有興致的打量著我,不過後來我才曉得其實我們這種觀察是建立在一個相當不平等的層面上的!

在我們在初次見到彼此的這個時候,他的笑容意味深長:“宋初微嗎,久仰大名啊。”

'3'就像時光,再有力量也沖洗不掉悲傷劃過的痕跡。

原本顧辭遠要很嚴肅的洽談一下“關於我們”的問題,幸好杜尋及時出現解除了我的尷尬。

我乘顧辭遠不注意就溜了,他在我背後“哎哎哎”了半天之後也就懶得理我了,杜尋拍拍他的肩膀:“去檯球室?”。

其實杜尋是斯諾克高手,可是那天晚上他的發揮很失常,下杆幾次都沒有一個紅球落網。

顧辭遠倒也不是白痴,從杜尋深鎖的眉頭裡,也看出了幾分端倪。

杜尋說話的方式十分迂迴,他並沒有直接談自己的事情,反而先顧辭遠:“你們怎麼樣了?”

白球撞擊紅球的力度剛剛好,一桿進洞,顧辭遠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