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著,一副享受的模樣。自從那天得到極品葡萄後,看著楊帆生氣的小氣模樣就好笑,不過好像吃了那些葡萄後,白依雲發現她的臉龐愈發的溫潤嫩滑,就是不擦粉兒也靚麗動人,但是還不敢肯定是葡萄的魔力,不過這幾天徒增了些快樂和煩惱,照鏡子的時間太多了,甜蜜地害怕有一天此刻的容顏不再。

楊帆發現躲在一旁的偷笑小濤,恍然明白是小濤帶他們過來的,好你個小子,敢合夥作弄你的叔叔,你等著。想一把拽住小濤,在他屁股上拍兩巴掌解解氣,可惜那小子早有防備在屋裡繞著圈子,還做無辜的表情指著眾人,意思是別人指使的。

喝了好一會兒茶,楊帆遲遲不問他們的來意,也不見他一絲不耐煩,故作優雅的白依雲等了個半天,沒有等到她想要的結果,疑問道:“你不想知道我們來做什麼的嗎?”

一臉平靜和喝著茶,楊帆抬起頭點點頭說:“想知道。”

“想知道?你怎麼不問?”

“不是我不想問,是你不想說。”

“你沒有問,怎麼知道我不想說。”

“如果你想說,不是早就說了,何必等到現在。”

“如果我一直不說呢,是不是你就等著,等著我開口為此。”

楊帆朝白依雲調皮地眨了眨了眼,算是承認了,看著白依雲氣惱的樣子,險些笑斷了腸子。

白依雲氣嘟嘟地瞪著楊帆,半響,又撲哧一聲笑了:“哎,你等的起,我還真等不起,真是人比人,氣死人。”頓了頓又說:“辣椒是你種出來的,你和我的老闆籤合同,管我什麼事呀?但是卻要我跑腿,真是苦命的人啊!”

楊帆上上下下看了白依雲很久,知道她的臉紅的如秋天的彩霞,心裡樂翻了天,卻故作高深說:“我看你是一副好命,將來富貴不可限量。”

女人向來相信命運,看了一眼楊帆看不出什麼作弄的神色,白依雲狐疑地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你學過看相嗎,我不太相信。”

楊帆笑了笑,說道:“我看過許多人的相,百試不爽。聽過這一句話嗎,自古紅顏多薄命。”

“自古紅顏多薄命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是問你我地命好在哪裡?”白依雲卻聽周圍的人鬨笑起來,回思一想,站起身來要去掐楊帆的嘴巴,罵道:“好啊,你轉彎子罵我是個醜八怪。”

鄉村人有個說法,人不能長的漂亮,只要富態就好,孩子小名取名也是儘量低賤,小狗,小貓多到哪裡去了。

楊帆呵呵直笑說:“我還沒有說完呢,太漂亮的女人命不好,但是經常愛笑的女人命運通常不會太壞,看你又笑了,說明你的命運很好。”

白依雲果然呵呵直笑,恨不得,惱不得,只有笑得,說道:“看你的嘴巴,一定不知道騙過多少個女孩子。”

的確是欺騙過許多女孩子的感情,楊帆心裡悽苦,也不知道那些受傷害的女孩子現在如何了,祝願她們今後不再受到傷害,不再遇見我如此絕情的男人,能夠幸福起來,可是我真的那麼絕情寡義麼。楊帆苦痛地使勁地搖搖頭,不敢深思,正了正顏問道:“你們的生意做的怎麼樣了,辣椒做出的菜賣的怎麼樣?”

剛才還笑嘻嘻的楊帆,忽然一本正經起來,白依雲有些不適應,也摸不透他,於是有問必答說道:“生意很好,尤其辣椒湯賣出了名聲了,只要到了縣裡的貴客,必定要到我們飯店喝”‘男子大汗’辣椒湯,不然就算白來了,現在變成不僅僅是錢的事情,而是面子的事情了,沒有去過我們飯店的人,是很沒有身份的事。”

白依雲開始的時候不相信只有男人能和辣椒湯,偏不信邪的她偷偷喝了,可是夜裡胃部一個勁的痙攣,痛了整整一夜,現在一說起辣椒卻又談虎色變的意思了。

估計他們今天就是來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