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啊啊啊!好痛……黎……黎一季,你!他!媽!的簡直不是人,是魔鬼是惡魔……你這樣是犯法的……”黎一夏疼的啊啊啊大叫,四肢用力地想要掙脫尼龍繩的束縛,無奈黎一季把繩子綁的太緊,怎麼掙扎也松不了半分。

“瞎了一隻眼睛的你再也沒有資格嫉妒謝謝。”黎一季把黎一夏的話當做耳邊風,壓根就不放在心上。

眼眶裡的血汩汩而出,很快就流到黎一夏的後腦勺,把手術檯的白布染成紅色。黎一夏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鮮血從眼眶裡流出的軌跡。

心臟在噗通噗通劇烈地跳動著,用僅剩地右眼看著黎一季,試圖讓黎一季放過她。“黎一季,你就不怕你會坐牢嗎,只要你放了我,我絕對不會告訴警察你殺了人的,一切過往我也不會追究……”

黎一季冷哼一笑,轉過頭看向謝謝,彷彿又看到當初謝謝躺在血泊之中的樣子,眼睛裡閃過一絲嗜血,接著又看向黎一夏,“嗬,你以為你傷害了謝謝我就會放過你嗎!別!做!夢!!!”

“滋滋滋……”一陣電鋸的滋滋聲響起,黎一季高高的舉起一把電鋸,拉開電鉀,即使帶著手套也不妨礙他接下來的動作。“呵,請自覺地把你的五個手指頭平整地攤放在床…上!”

黎一夏驚懼地搖搖頭,聽到黎一季的話更是把手直接塞在背部裡面,緊貼手術檯,大力地壓著手,就是不敢把手指露出來。“黎一季,你簡直就是南京大屠殺裡的殺人惡魔,就像被鬼附身的魔鬼,要是謝謝醒過來看到你這樣,肯定會更加不會愛你!絕對不會!”

黎一季面無表情,也不說話,見黎一夏把手藏起來的時候只是嘴角嘲諷地往上揚了揚。

他霸道的用手把黎一夏的左手肘用力扯出來,黎一夏因為眼睛失血和痛意,而力氣早就沒了一半,再怎麼躲也躲不了。

此刻的黎一季就像是一個木匠師,左手把黎一夏地手用力地按在手術檯上,右手則拿著滋滋作響的電鋸,慢慢地靠近黎一夏冰冷的手指。

即使黎一夏把手握成拳頭狀,黎一季也會一根根地掰直,接著沒有一絲猶豫,也沒有一絲心軟,黎一季就像是在鋸木頭般,一根根地把黎一夏的手指鋸斷。

手指被電鋸鋸斷,脫離了它的主人,連帶著鮮血一根根地掉落在地上,永遠也不能再回到原來的樣子。

都說十指連心,從手指頭被黎一季一根根鋸斷的那一刻起,黎一夏感覺心都快要停歇了一樣,鑽心的痛蔓延了整個神經,狠狠地侵蝕著她,尖銳的慘叫聲也不能表達她心裡的恨意和絕望。

她就像菜板上的魚,不論怎麼掙扎怎麼擺脫,也逃不了死亡的厄運。

“手指被鋸斷的你,再也別奢望傷害謝謝。”

黎一季的左手雙手佔滿了黎一夏溫熱的鮮血,眼睛裡充滿了厭惡,心安理得地看著黎一夏一臉痛楚。

把電鋸關掉後,黎一季又從桌子上拿起一把錘子和釘子。“把你走過的時光全還給謝謝!!!”

對著黎一夏的膝蓋骨,一錘下去,釘子直接刺皮而入,直接釘在黎一夏的骨頭上,隱約能聽到一聲脆響。

黎一夏疼的恨不得直接翻起身來,背高高地弓起,疼的她想要立馬昏過去,再也不想感受身體帶來的痛苦。“黎一季,你和謝謝不會有好下場的,我詛咒你們,永遠也不能在一起,詛咒謝謝下地獄,再也醒不過來!!!”

釘子一根根地釘在黎一夏的腿上,對黎一夏的詛咒充耳不聞,他和謝謝能不能在一起,從來就不是別人說的算,而且謝謝永遠也醒不過來?呵,那倒不一定……

把手裡的釘子釘完之後,黎一季又拿起火鉗和一個噴火器,把火鉗燒的通紅通紅。

黎一夏看到這一幕,腦子立馬就想到這是在幹什麼,臉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