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六歲。我記不清她死的時候什麼場景包括她的容貌,我全都忘了。我只記得她很美,真的很美。”

十年了,如今凌冬的生母若是在的話才三十五歲,那就是說,她死的那一年不過是一個二十五歲的年輕女人。少司命不瞭解凌冬的過去,她也不會問凌冬他父親、他的母親是誰,他的母親是怎麼死的,他的父親如今又身在何處?又是一個經歷過與親人分別的孩子,凌冬這樣天真無邪,為何要把不該屬於他的快樂強加在他的身上?何年何月何日,凌冬擁有過一個家?

連母親的墳墓都不在身邊,雖然他知道那是一個假的墳墓,他仍然抱著它,哭的很傷心很傷心。少司命並不知道是不是每年的這一天,他都能像現在一樣,緊緊地抱著它大聲哭泣,還是說,他已經押韻了太久了,到今天才全部發洩了出來?

紫羅蘭代表著他對母親的思念,三十五張,每一張都溼透了,沾著他十年來又酸又鹹的淚水。也許經過這一天,他完全能將過去放下'本書首發來自17k,第一時間看正版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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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少司命與陌辰初見

新的一天,凌冬帶著和平常一樣的心情,從哭過一陣,差點把眼睛哭中後,又能從凌冬臉上看到天真的笑了。面對挫折與不幸,凌冬又能以樂觀去面對它們,開心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

“紫衣姐姐,我看幹嘛最近辛苦了,我們去為她挑一個枕頭吧。乾媽喜歡白色的,我們挑一個繡著白花的枕頭就可以了。比如梔子花啊,白玫瑰啊什麼的都行。”凌冬拉著少司命來到集市上,“這個時候乾媽正好不在家,我們可以給她一個驚喜。”

“恩”

經過通往賣魚的一條路,他們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雲茜姐姐?”凌冬首先認出她,她還是那個樣,有氣無力地在地上躺著趴著,黑不溜秋的雙手在地上摸著,一看便可知道她在挖蟲子。雲茜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少司命和凌冬已經在她附近了,完全沒有什麼反應,仍舊在找蟲子。周圍的人不用說去扶她一把了,一見著她,要麼皺著眉頭,要麼露出厭惡的表情。

只是有幾個賣魚的彪漢貌似在商量著什麼,用眼神相互傳遞了一下。突然其中一個從攤位中走了出來,一腳踩在雲茜的左手上。

“啊!”雲茜吃痛地叫出一聲,隨後哭著吼了出來,“你幹嘛要踩我的手!我只是吃蟲子我做錯什麼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讓我以後還怎麼刺繡了!我刺繡靠的就是這雙手!我今天沒捱到你們的地盤你們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哈哈哈!就你這雙爛手還刺繡!還刺繡!哈哈哈!就你!”那彪漢嘲笑著,再後來另幾個賣魚的彪漢對著她用腳往死裡踢,嘴裡還嚷嚷著:“就你!還提刺繡?哈哈哈!簡直太可笑了!”

“就是,像她這麼肥只知道滿地找牙似的吃蟲子,要是連她都能刺繡,哥幾個今天還在這兒賣什麼魚啊!早就修仙去了!”

“還敢提刺繡!看我們不踩死你!”。。。。。。

旁邊不是沒有人,見此場景,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雲茜打抱不平,那幾個人更野了。不知是哪一個人直接拿一桶魚往她身上就這麼一澆。雲茜渾身上下都溼透了,十來條魚就在她背上跳著。

“哈哈哈!看她這樣子!”還有一個拿起一條大魚,用魚嘴直接戳她的臉:“哈哈哈!叫你個肥婆還敢對我們大吼大叫!看你還敢不敢了!再叫啊!叫啊!”

只是在一桶魚倒在雲茜身上的一瞬間,她的尊嚴,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其實,在她被人第一次踩在腳下後,她的尊嚴早就沒了!

這個時候,陌辰衝了上來,一秒鐘的功夫,把那幾個人全都踢開,鴻影說道:“太過分了吧!幾個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