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你又要走了。”

雲茜面向她,笑道:“不捨得歸不捨得,我是血族人,仙族是實現我人生願望的一個地方。”

“你來到仙族,只為了實現願望嗎?”少司命很少會問問題,尤其是關乎到別人個人**的問題。

“可能這並不是我一開始的目的,假如,仙族願意和我們血族合作的話,這對我們雙方都有利益。這中間很多事你應該不清楚,這樣也好,整天肩上被重擔壓著,也很痛苦。”雲茜認為她沒有說下去的必要,就換了話題,“好了,紫衣,我決定明天一早就走,還有幾天的療程就不用做了。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能夠認識你。儘管我們相處的時間很短很短,一晃就過去了。你也沒有和我說關於你的事情,但和你在一起,和你說話,我就覺得特別輕鬆、特別自然,什麼話都可以說出來,什麼也不用去防範。我說過,你是我十八年中唯一算得上是我好朋友的人,唯一願意親近我的姑娘。我想,我一定還會回到仙族、回到芍藥老師、回到凌冬、回到你身邊。”

回去之後,雲茜又讓少司命陪伴他在芍藥家中,大大小小的地兒都走了一遍,指出這個家中所有她秀出來的作品。

少司命發現了一張繡著男人的圖:“這也是你繡的嗎?”

雲茜看了看,沒有否認。繡著的男人看上去十六、七歲的樣子,雲茜用著一種可以算得上是“眷戀”的眼神注視著她的作品:“這是三年前,我離開這裡之前繡下的,因為那個時候,他是我最重要的人,直到現在也是。”說穿了他一定是她的心上人,她回過神:“紫衣,我來給你繡一張吧,好不好?”

少司命答應了,雲茜拿來針線,取出一種只屬於少司命髮絲的亮紫色細線,一針針一線線地繡著她最好的朋友,雲茜羨慕她的美麗、敬佩她的勇氣、感謝她的幫助。。。。。她們的友誼,並不是在這一刻開始的。

末了,雲茜把她繡好的作品遞給少司命:“好了,送給你吧。當然,它是沒有凌冬繡的好了。”

少司命彎腰把它放在擁擠的作品中擠出的空隙地當中:“你繡的很好。”

“謝謝你的認可,不早了,紫衣,我們去休息吧。”

次日清晨,雲茜別了芍藥、凌冬和少司命,踏上了迴歸血族的路程。。。。。。

仙族的某一角落中,那個在上次宴席中被提到的舞女白衣出現了,她穿著水綠色的長裙,銀白色的不長不短的髮絲,不得不說她和道家天宗曉夢又長的相似了,不同的只是髮型和瞳孔的顏色。白衣不在人多的地方走,估計是怕被人抓回仙堡吧。除了舞跳得好之外,她的輕功也是棒棒的。環顧四周,確定一條路沒人才敢走。

“你一定要跟著我嗎?”白衣再一次問出這個問題,對於跟在她後面的勝高,她很無奈,只能保持著儘可能冷淡的態度。

“我說過,在幫你找到母親以及報仇成功之前,不管你怎麼想,我一定要陪著你。”可能被問得煩了,勝高才給她解釋:“我說過不需要,再說我們現在不存在任何關係。我有我的事要做,你也有自己的事情。”當然了,光憑白衣的一句話,勝高不可能改變主意。

他仍然跟著她:“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就算你說我們之間不存在任何關係,那又怎樣?完全沒有關係啊!反正,我樂意這樣認為就足夠了。你也不用覺得有什麼,我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算青梅竹馬也。。。。。。”

“隨你便!”白衣不願跟他多囉嗦,“你這樣想我也沒辦法。”

在仙族一直流浪的她,身上的錢不夠了就去酒樓當舞女給賺回來,這一點,她身邊的勝高還不清楚。勝高是在三天前再次找到她的,他只是一個幹苦力的,之前在仙堡也幹過。話說回來都是為了白衣,一路上除了反感他,白衣沒有對他說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