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行的錢貸給誰都是貸,但把錢貸給劉宇浩這種零風險的優質客戶就不一樣了,不僅可以拉近華僑銀行與劉宇浩之間的私誼,而且還不用承擔任何風險,坐收豐厚利息。

這種一舉兩得的好事,傻子才會往外推呢。

不過,仇海邦還是在心裡暗暗把劉宇浩佩服的五體投地。

看到沒,人家劉宇浩這才是天生做生意的料,你以為區區六百七十三億劉宇浩拿不出來嗎?但人家就不花自己一分錢,動幾下腦筋就把泛南洋珠寶兩代人奮鬥的果實囊獲懷中。

牛掰,實在是牛掰!

可話又說回來,所謂債轉股、股轉貸的資本運作方式並不是什麼人都能操控的。

就好比趙義良,他在獅城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了吧,可如果他剛才向仇海邦提出同樣的請求不僅貸不到一分錢,還會被仇海邦譏諷一番。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說的就是這個理兒。

劉宇浩看著仇海邦匆匆離去的背影輕笑一聲,說道:“六百七十三億,就算是銀行也得籌措一天時間吧。”

藤軼朝劉宇浩豎了豎大拇指,道:“劉哥,我算徹底服了你了,以前我總以為你賭石、鑑寶有一套,可今天才發現,忽悠人的時候,你那本事絕對不下於在商場裡摸爬滾打了一輩子的老手。”

劉宇浩笑笑,道:“少拍馬屁,哥不吃這一套,走,咱們去會會那個馬公子去。”

“會他幹嘛呀,沒得見了噁心。”

藤軼撇撇嘴,但還是跟著劉宇浩的腳步追了出去。

劉宇浩哈哈一笑,道:“既然來了,不坑一把那個假洋鬼子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嗯,這個我贊成!”

藤軼興奮的點點頭,一想到馬運生被劉哥瞄上了,藤軼心裡就有說不出的快感,就連走路的腳步都輕快了幾分。

獅城濱海灣金沙酒店和濱海灣金沙賭場都是馬家的產業,也是馬家商業帝國的根本,每年,馬家最少能從這兩處產業獲得上百億美金的純利。

但也正是因為有了這兩處日進斗金的產業作為根基,使得全面接手了馬氏生意後的馬運生瘋狂愛上了高高在上與人交流的那種感覺。

泛南洋珠寶?哼,老子還不是說拿到手就能拿到手!

興許是手裡有了徹底搞垮泛南洋珠寶的實力,又或許是因為胯下櫻桃小嘴的聳動刺激,馬運生的臉上肌肉不斷變換著。

“三少爺,你看。。。。。。”

此刻的趙義金臉上再沒了平時裝出來的忠厚,反而象一條狗一樣討好的看著馬運生,眸中時不時閃爍著貪婪的綠光。

“吧嗒”!

馬運生拽起胯下的妞,陰惻惻在女人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後才撇嘴道:“等等吧,過幾天老爺子就要去北美那邊,等老爺子走的那一天就是咱們朝泛南洋珠寶下手的時候。”

其實馬運生不傻,他知道馬嘉和去世的趙老爺子關係親密,所以也不敢太過放肆,即便是要朝泛南洋珠寶下手,他也需要等待時機。

最好的結果就是趁馬嘉不在獅城的時候一舉拿下泛南洋珠寶,等一切都塵埃落定,就算馬嘉知道了事情的全部過程馬運生也不怕了,最多被訓斥一通了事。

商場本來就是個爾虞我詐的地方,處處充滿邪惡,不是你吃我,就是我幹你。馬運生一直信奉一個道理,那就是,仁慈的商人只有等著被人蹂躪。

“是、是、是,那就等三天以後。”

趙義金連連討好地點頭,順便偷偷瞥了一眼爬在地上幫馬運生嘬鳥的女人。

極品啊!趙義金禁不住再次嚥下一口唾沫。

那女人,柳腰那叫一個細、屁屁那就一個翹,雖說胸部沒有那種波濤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