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五德笑呵呵的道:“指教不敢當,慕容兄弟不用那麼客氣,就我這三腳貓的功夫,那配稱前輩。老夫生平就愛結交江湖上的朋友。慕容兄弟要是不棄的話,老朽託大,喚我一聲馬老哥就成。”

慕容燕從善如流的喚道:“馬老哥。”

馬五德“呵呵”笑道:“聽慕容兄弟的口音,不是大理人吧?”

慕容燕道:“我是從江南來到。”

這時馬五德身邊的一名身穿青衫的年輕男子插口道:“兄臺是從江南來的?早聞江南風景秀麗,湖光優美,可惜段某一生未出過滇南,至今無緣得見,甚憾,甚憾!”

慕容燕道:“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那青年道:“在下姓段,單名一個譽字。”

慕容燕心想:“果然是他。”口中說道:“段兄正值青春年少,將來若有機會,自可到江南一行。何況滇南山水清幽,與江南相比各有千秋,段兄每日面對如此景色,有什麼可遺憾的?”隨後不等段譽回答,又問道:“段兄是和馬老哥一起來的嗎?”

馬五德道:“是啊,這位段兄弟來到普洱舍下,聽說我正要到無量山來,便跟著同來,說道無量山山水清幽,要來賞玩風景。”

這在此時,此次鬥劍的公證人和前來觀禮的嘉賓都到齊了。左子穆站在大廳中間開口道:“各位,又到我‘無量劍’比武鬥劍的日子了。”廳內眾人聽到左子穆開口,都安靜了下來。慕容燕三人見此情景,也停止了交談。只聽左子穆接著說道:“我無量劍派東、西二宗每隔五年,便會在這劍湖宮中比武鬥劍一次,此次已是第九次比劍了。本次獲勝的宗派將在下一個五年中入住劍湖宮。首先感謝在座的諸位前來觀禮,各位都是我雲南武林中的知名之士,待會請就我‘無量劍’門下弟子的表現品評一二。比劍的規矩大家也都知道,我也就不多說了,下面鬥劍就正式開始了。”

左子穆和辛雙清到東首坐下後,左子穆向辛雙清問道:“辛師妹,這就開始吧?”辛雙清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當即便有兩名弟子步入大廳中央,開始比鬥。

以慕容燕現在的武功,看‘無量劍’弟子的比鬥頗有些索然無味。只半天的功夫,就比過了三場,場上現在已是第四次比鬥。前三場東宗勝了兩場,西宗勝了一場,這一場若東宗再勝了,第五場也就不用比了。

只見場中西宗少年與東宗的中年漢子拆到七十餘招時,那中年漢子用一招虛招“跌撲步”獲勝時,段譽“嗤”的笑了一聲。東宗掌門左子穆見他譏笑“無量劍”東宗的武功,便讓那中年漢子龔光傑想段譽討教一番。但段譽不懂武功,不和他比。先是說了“你師父”“我師父”的一番話,隨後又嘮嘮叨叨地說佛唸經。

龔光傑聽得厭煩,便左手揮出啪的一聲,結結實實地打了段譽一個耳光。段譽將頭略側,待欲閃避,對方手掌早已打過縮回,一張俊秀雪白的臉頰登時腫了起來,五個指印甚是清晰。

龔光傑呆了一呆,喝道:“我還道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哪知竟是個膿包!”說著伸手抓向段譽胸口,慕容燕突然伸手攔住龔光傑道:“這位段兄分明不懂武功,你又何必與他為難。”

龔光傑道:“你又是誰,想為這個膿包架樑子嗎?看你像是個會武的,來與我比劃比劃。”

慕容燕道:“就你那比耍猴也強不了多少的劍法,也配跟我比劃嗎?”

龔光傑大怒伸拳便嚮慕容燕面門擊去,慕容燕抓住他的手腕一拉,伸腿在他腳下一絆。龔光傑就飛了出去,啪的一聲四肢攤開的摔在地上。

慕容燕笑道:“你不是要和我比劃嗎?怎麼一下子就想死魚一樣趴在地上不動了?”

慕容燕話音未落,眾人就聽得頭頂傳來噗哧一聲笑。眾人抬起頭來,只見一個少女坐在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