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弱流寇看守俘虜,而他則親自率領七千名的家臣私兵,朝清月城趕去。

清月城主現在很煩躁,站在閣樓陽臺中眺望遠處的昏黃天色,扭頭對費爾說道:“快天黑了,怎麼到達的私兵這麼少?而且都是本城附近的,難道那些傢伙真的敢違揹我的召集令?他們不怕失去領地嗎?

“還有碼頭那邊是怎麼回事?七千全副武裝計程車兵,還沒把那數萬賤民解決嗎?怎麼一點訊息都沒有傳回來?難道他們都投靠了那個逆子?”

本來費爾已經被冷落了,但是清月城主因為現在莫名其妙的形勢,而有點後悔沒有招募僱傭兵,所以再次把費爾當成心腹。

知道自己再次獲得信任的費爾,極為小心的措詞說道:“主公,也許那些士兵因為追殺殘存的餘孽而拖延了時間,相信主公您也知道,士兵們很久沒有洩一下了。”

城主的這麼多個問題,費爾只回答了一個最容易猜出結果的答案,其他的全當沒聽見。

城主瞪了費爾一眼,心中冷笑:“這該死的東西還懷恨在心呢,真以為我是白痴?那些外地土豪和家臣肯定在觀望,因為他們不知道接下來到底誰會勝利,準備情勢明顯後才開始下注呢。

“媽的!那逆子平時看起來就是個敗家子的模樣,怎麼有這麼大的心機?最妙的是大張旗鼓而來,使得所有人都知道清月城生內亂,如果不是這樣,遇到剿滅賤民的戰鬥,那些土豪怎麼反應這麼遲鈍?早就跑來我跟前搖頭擺尾地請求任務了!”

也不怪清月城主一直到現在,都以為是自己逆子造反,因為根本無法相信指揮著二十艘戰艦的清月少主,會連個帶信的都沒逃出來,就給一鍋端了。

其實說來也是,那戰船不但度快而且可以遠端攻擊,就算打不過也可以逃的,誰能想到清月少主會命令所有戰船貼近對方,而且還跑到人家船上去送死?就因為這樣莫名其妙的偶然,清月城至今不知道真正的敵人是誰。

清月城主現在也很不放心自己的家臣,因為這幫傢伙投靠自己的逆子,根本就不會有心理負擔,也不會有閒話。

他再次看看天色,又看看城下騎兵駐紮的營盤,還是那麼空蕩蕩的。

忍不住臉色一變的想道:“該死!不會騎兵隊也被那逆子收買了吧?”

想到這個可能,清月城主心中打個寒顫,扭頭吼道:“來人!給我立刻去通知所有的僱傭兵團,說我邀請他們,參與清月城的平叛任務!”

費爾大吃一驚,同時邀請所有的僱傭兵參戰?不用這麼多吧?又不是遍地皆反了,這五六個僱傭兵團合起來有十數萬人呢!每個士兵的出動費就得十枚金幣,加上那些軍官的出動費,這可是筆鉅額資金啊!

不過費爾只是嘴巴動了一下就沒吭聲,畢竟現在自己勸阻的話,跟不久前自己提議的完全相反,肯定會給主公一個出爾反爾的印象。

再說了,自己主要負責商業上工作,哪個主公都需要自己呢,既然和自己切身利益無關,哪管他誰當家主呢,反正都是一家的。

得到命令的傳令兵,立刻騎著馬匹衝出了城門,清月城主只是看到這些傳令兵越跑越遠直到看不見,卻沒想到,在他轉身離開陽臺的時候,這些傳令兵立刻摔倒在地,接著就是康斯的騎兵,笑咪咪的把清月城僅剩的馬匹牽走了。

躲在暗處的宮佐敦靜靜的看著這一幕,他的侄子則小聲問道:“三叔,我們現在站在哪一邊?”

“還用得著問嗎?以前是因為清月城的勢力大,再加上家族能獲得分封,並且五個長老都能獲得一千石土地,而我認的那個主公卻無法給我這些,就算能給,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實現,我們家族等待不起,所以我站在清月城這邊。”

宮佐敦說到這,苦笑的搖搖頭:“我也沒想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