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默歌的過錯,他們還在那裡摻和個什麼勁呢?

顧景辰握緊了拳頭,指關節隱隱發白,走到顧景斌面前,唇角微微勾起,卻有著說不出的冷酷無情。

“你剛才說什麼?默歌是你的太太?”

顧景斌裝作不認識他,朝著他禮貌的伸出手:“初次見面,如果有什麼誤會,請原諒!”

顧景辰一把打掉了他伸來的手,指著蘇默歌:“你說她是你太太?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顧景斌毫不懼怕他,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這位先生,我們才見過面吧?她是我太太怎麼了?難道和你有關係嗎?”

顧景辰揪住了他的衣領子,眼神迸射出危險如野獸一樣的兇光。

蘇默歌無奈的扶著額頭,顧家的人怎麼會這樣令她頭疼,到哪裡都是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就好像別人不知道他們是冤家一樣。

就算要打,他們能不能不在她面前大動干戈?看著就讓她心煩!

“喂,你們有什麼話,下了飛機再說!”

蘇默歌瞧見他們要動手打起來,忍不住朝著他們吼了一聲。

“我……頭好暈啊!”

於舒柔忽然雙手抓住了顧景辰的雙腿,整個人趴在了他的腳下。

顧景辰瞧見於舒柔暈倒在她的腳下,就算是陌生人,他也猶豫下,要不要出手相救,況且剛才在廁所的門口他們也算是相識了。

他沒有想的太多,而是將於舒柔從地上扶起,然後將於舒柔背在了身後,朝著向他跑過來的空姐詢問:“這裡有沒有醫生?於小姐她昏倒了!”

蘇默歌望著顧景辰揹著於舒柔遠去的背影,她忽然想起曾經的自己,那麼的依賴和流量他寬闊背後的溫暖,還想著要一輩子都要賴在他的背後,那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可是現在……他寬闊的背、溫暖的背……已經不在屬於她一個人的了。

她垂下雙眸坐在椅子上,望著窗外的夜空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她不再是從前的她,再也回不到有那種期待的感覺。

於舒柔趴在了顧景辰寬闊溫暖的背後,眼睛眯成了一條細縫看著他純黑色質地上等的布料,用臉頰輕輕蹭了蹭,感覺到很是柔軟舒服。

她暗自彎起了唇角,這笑容藏在了顧景辰的身後,沒有人能看得到。

在這個世道上只有三種人能存活,一種就是家底厚豪門子弟事業工作順風順水,一種就是憑著真本事功成名就之人,而第三種人就是……不擇手段,憑著自身條件的有勢,爬到最高點——上位。

她於舒柔怎麼看都不比剛才那個女人差,所以她一定要憑著她現有的年輕漂亮的優勢,逢高踩低,繼續上位,早日從空姐一線脫身,過上富太太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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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一個小時旅程,對於蘇默歌來說,就像是一種煎熬,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顧景辰曾經就在她的身後坐著,而他現在沒有回來,一定是和那個空姐坐在一起。

她不斷地在換著手機音樂,可是每一首歌聽起來都是那麼令人心煩意亂,直到手裡裡兩百多首歌都跳過去了,又重複到第一首歌曲,她忍不住站起身,想要在飛機上走走,就當是散散心。

顧景斌瞧見她一副心煩意亂的站起身,他輕問道:“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我想去趟廁所!”

“哦,那你去吧!”

顧景斌又繼續躺在座位上闔眼休息,而她朝著機身後的廁所方向行去。

都已經到了廁所門口,蘇默歌沒有進去,而是朝著飛機後身的員工休息室走去。

剛推開員工休息室的門,就看到三兩個空姐正坐在一旁,圍著對面休息*邊坐著的男人發呆,一臉的花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