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那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

陳爭想了想,說道:“不要打給我,有事情的話,可以找小柔,她的意思,可以完全代表我了。”

白柔是陳爭的助理。而且陳爭有意培養白柔,以後成為自己各項事業的總負責人,總是需要鍛鍊鍛鍊,不如就從這家“易理國學會館”開始吧。…;

隨後陳爭將白柔拉了過來,鄭重為彭珍珍和賴文昌介紹了一番。

開始賴文昌也見過白柔,不過當時他還以為白柔這個助理,就是幫陳爭提提包,倒倒水而已,現在看來恐怕不是這麼簡單啊。

陳爭說白柔能夠完全代表陳爭,這簡直就是真正意義上的貼身助理了。

“接下來你可能就要越來越忙,平常要照顧我的日常生活,還要再負責會館這邊,有時候可能需要香崗、內地兩頭跑了,可不要怕辛苦哦。”陳爭又對白柔說。

“啊!”白柔開始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到此時才回過神來,低聲說:“大……陳先生,我之前沒做過這麼重要的工作,我只是怕自己處理不來,會誤了事……”

“沒什麼,沒有誰是天生什麼都會的,都是慢慢學嘛。”陳爭笑了笑:“我看這件事就這樣決定了,彭珍珍小姐、賴文昌,你們倆是會館的股東,而小柔則直接代表我,如果有什麼事情,你們三個開會商討。”

彭珍珍和賴文昌都點了點頭。

隨後陳爭又對白柔說:“如果還是有事情解決不了,小柔你再直接和我說就好了。”

“是,陳先生,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心盡力,把我該做的工作全部做好的。”白柔十分感激,認真答道。

……

剛剛陳爭巡視這家餐飲中心的時候,賴文昌手機上就不停地響起提示,全都是剛剛宴會上那些命理風水大師發來的簡歷。

因此陳爭分配完了工作,就讓賴文昌先回去處理這些郵件內容。

“可是我總要把師父你送回去再說吧?”賴文昌說道。

“不用不用,我來送陳大師就好了。”彭珍珍搶著說:“賴大師你還是忙你自己的吧。”

既然如此,賴文昌點了點頭,先告辭離開,而陳爭則是坐著彭珍珍的車,一路返回別墅。

路上的時候,彭珍珍躊躇片刻,忽然問道:“陳大師,其實我今天來找你,還有另外一件事,想問問陳大師,請大師你幫幫我指點指點……”

“彭珍珍小姐你想問什麼事情?”

“陳大師,你就不要再這麼客套的叫我了吧,不如你叫我珍珍?”彭珍珍笑了笑,見陳爭點頭,又說:“我其實是想問問大師,我爸爸的事情,他現在被關在監獄裡了,刑期是二十七年,你看如果我幫他上訴的話,有沒有可能讓他獲得減刑?”

“哦?”陳爭很奇怪:“他僱兇要殺你,你還這麼為他著想?”

“這……”彭珍珍沉吟說:“其實一直以來,我和我爸爸的關係都不好,雖然他也曾經傷害過我媽媽,可他畢竟也是我爸爸,看他被關在監獄,而且是二十七年,我也於心不忍,想幫他減減刑……”

陳爭苦笑:“哎,減刑又有什麼用?”

彭珍珍與她父親毛榮昌,命格相剋,必有一人離世,這是註定的事情。

哪怕是彭珍珍和毛榮昌脫離父女關係,但名義上的關係能脫離,血緣關係卻無論如何也不能脫離,一樣是死克,而且無解。

也是毛榮昌當初為了發達上位,翻恩為怨,在彭珍珍尚且未曾出生時,就逼死了曾經在困苦時幫過他的妻子而去另結新歡,做出這等事情就必然有報應。

這便是天理昭昭,是改不了的。

“這麼說,我就算想讓他晚年過得好一點,是沒有可能了?”

“沒可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