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在小蘿莉的牢房前,臉色很茫然,看著小蘿莉的眼神閃爍不定,帶著一抹掙扎。

“好……好熟悉,我……我是……是你哥哥嗎?我……是誰?我怎麼想不起來?”

少年似乎很久都沒有說過話了,聲音乾澀而結巴。

“哥哥,你怎麼什麼都忘了?你是範逃逃,我是你妹妹範夭夭啊,我們都是寰琅洞天的弟子,你一聲不響的離開師門,我就出來找你了,你怎麼不認識夭夭了啊,嗚嗚嗚……”

小蘿莉哽咽著,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少年,想要喚起他的記憶。

“範逃逃?範夭夭?寰琅洞天?為什麼感覺這麼熟悉?”

少年失神的呢喃自語,似乎想起了什麼,眼神逐漸變的清明,看向夢魘的眼神裡充滿了寵溺:“夭夭!”

“哥哥,你想起來了嗎?我是夭夭啊。”

小蘿莉驚喜的瞪大眼睛,急聲喊道。

“我是範逃逃,你是夭夭,我想起來了,夭夭,你怎麼會在這裡,哥哥這就放了你。”

少年的臉上全是激動之色,正要開啟牢房為夢魘解開繩索,突然眉心浮現一道黑線,少年慘叫一聲抱著腦袋在地上打滾。

“哥哥,嗚嗚嗚,你怎麼了?你怎麼了?”小蘿莉驚慌失措的哭喊著,大眼睛裡蘊滿了淚水。

天煞神色凝重的看著那少年,心中哀嘆一聲。

本還指望這少年能恢復神智,放了那小蘿莉,自己再喊一聲,小蘿莉一定會把自己當做蘇哲救出去呢。

可這少年明顯是被人控制的,恐怕很難擺脫幕後之人的控制。

果然,那少年抱頭打滾一會兒後,再度起來時,眼神又恢復了無神呆滯,任小蘿莉如何哭喊他也無動於衷。

天煞向更遠處看去,想要找到逃離的契機,可在看到幾名呆滯的黑衣人扛著兩個男人扔進最裡面最大的那間牢房時,裡面發生的一幕讓他毛骨悚然,心瞬間沉到了谷底。

那間牢房足有上千平米,裡面有一個巨大的坑,坑裡全是密密麻麻屍骨和人,確切的說,是一堆白骨上面堆滿了數百個半死不活的人。

最詭異的是,大坑的邊緣種植有十三株散發著妖豔氣息的紅色花朵。

紅色花朵距離老遠,天煞都能夠感受到那濃郁的生命力。

讓他這凶煞之人都感到毛骨悚然的是,這些紅花的根莖足有小指粗細,是半透明的,鑽出土壤扎到這些面容呆滯的人體內。

這些人的生機和血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逝,順著根莖源源不斷的成為紅色花朵的養料。

汲取人的血肉精華作為養料,這是什麼花?怎麼會如此詭異。

“哥哥,不要啊,那是夭夭的好朋友,你不要讓他去當花肥啊,求求你了,嗚嗚嗚!”

耳邊又傳來小蘿莉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天煞凝神看去,黑衣人這次從牢房裡拖走的正是那晚揹著小蘿莉逃命的青年。

只是青年此刻神色呆滯,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任由黑衣人扛著向花肥房走去。

聽到小蘿莉的哭喊聲,少年神色間有了一抹掙扎,但眉宇間的黑線一閃,他的面容再度恢復了呆滯,任由黑衣人扛著風極向花肥房走去。

“這個該死的蘇哲,到底在做什麼?怎麼還不來救我,否則我就要成為花費了。”

天煞生平第一次這麼想見到蘇哲從天而降,因為此刻已經有黑衣人開啟了他所在的牢房,像扔破麻袋似的把他扛在肩膀上,向花肥房而去。

……

“奇怪,明明感應那具失控的分身就在這附近,怎麼會找不到?”

蘇哲站在一條半乾涸的河邊,龐大的神識四散而出,卻怎麼也找不到天煞,不由皺著眉頭疑惑的說道。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