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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上了荊州軍先鋒甘寧隊伍的船隊,柴桑使者不敢怠慢,趕緊拜見了甘寧呈上了魯肅書信,還有整整一船的美酒和牛羊禮物,結果距離柴桑已經不到半日航程的甘寧見信後大驚失色,生怕徐州水師兩大主力已經會師於鄱陽湖準備迎戰,自己孤軍東下會寡不敵眾,趕緊下令停止進兵。又派人飛報到了劉琦面前。
和甘寧一樣,看到了魯肅給自己的親筆書信後,劉琦也是大吃一驚,為了不至於出師不利折了銳氣,劉琦也只好立即下令甘寧絕不可以輕敵冒進,一邊率領主力趕到蘄春與甘寧隊伍會合,一邊急派大量斥候小船南下,偵察徐州水師的動向。對此,擔任劉琦軍師的荊州重臣蒯越雖然也懷疑徐州軍是在玩弦高犒師的鬼把戲,但也不敢掉以輕心。沒有唆使劉琦全速南下。只是靜等斥候偵察的迴音。
如此一來,楊證這道書信等於就是為徐州軍爭取到了一天多的寶貴時間——荊州斥候順水東下偵察容易,逆水反航回去報信可沒容易。徐州軍也乘著這點寶貴時間,把尋陽和歷陵兩城的守軍、糧草和軍需。儘可能的全部轉移回了柴桑城中。兩座小城裡的百姓也得到了疏散和轉移的時間機會。蔣欽率領的鄱陽湖水師留下部分軍隊幫助守城後,也得以從容撤出鄱陽湖,全速撤往下游去與巢湖主力會合。避免了被荊州水師各個擊破的厄運。
鄱陽湖水師撤走時,橋蕤和蔣欽雖然都要求楊證隨著水師離開,但是楊證卻死活不走,堅持要留在柴桑幫助橋蕤死守城池,還誰勸都不聽,橋蕤和蔣欽勉強不過,又欣賞楊證這股志氣,便也同意了楊證留在柴桑,李郎卻是大急,趕緊找機會向楊證勸道:“少爺,你該撈的功勞都撈夠了,何必要留在柴桑被敵人包圍?要是柴桑城池有什麼閃失,你可怎麼辦啊?”
“李叔,你放心吧。”楊證自信的說道:“劉琦沒本事攻破柴桑城,他的軍隊雖然龐大,但內部也有無數問題,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他,父親帶出劉琦這個學生,雖然給主公帶來了一個意外的敵人,可也給我鋪了一塊墊腳石!這一次,我說什麼都要踩著劉琦這塊墊腳石爬上來,讓天下人都知道,我楊家除了出貪官汙吏,還出能臣大將!”
李郎苦勸不過,也只好認命的陪著楊證留在柴桑城裡被敵人包圍,同時李郎也少不得在心裡哀嘆了幾句,“少爺,老爺的什麼你都可以不學,可是他的貪生怕死和腳底抹油,你怎麼都得學上一點,也省得連累我啊。”
靠著楊證的弦高犒師之計,徐州軍的鄱陽湖水師總算是僥倖的避開了敵人鋒芒,搶在與敵人主力遭遇前撤出了鄱陽湖,轉移到了順風順水的長江河道,讓荊州軍主力幾乎再無機會把徐州水師各個擊破。而劉琦發現上當之後頓時勃然大怒,立即命令全軍南下,並在十一月三十這天下午抵達了柴桑城下,登岸結營準備攻打柴桑城,與此同時,同樣發現上當的袁胤和劉勳隊伍也一起北上,與盟友荊州主力會師一處,聯軍超過十一萬,重重包圍了柴桑孤城!
是夜,十一萬劉袁聯軍徹底合圍柴桑城,旌旗遮掩山川,火鼓震明天地,聲勢一時無雙。見了如此威勢,饒是柴桑城中有著一萬五千以上的徐州守軍,又有橋蕤親自主持修建的柴桑堅固城防可守,守軍內部難免也是心驚膽戰,人心惶惶,甚至就連橋蕤也有些心裡七上八下,向旁邊的楊證微笑問道:“賢侄,如何?敵人聲勢如此浩大,可後悔沒有隨著你的蔣叔父提前撤退?”
“叔父放心,小侄做的事,從不後悔。”楊證表情依然無比鎮定,還指著漫山遍野的敵人篝火,微笑說道:“不是小侄狂妄,敵人雖然聲勢浩大,但是在小侄眼裡,不過一盤散沙而已!叔父如果敢放心聽用小侄之策,或許不必等到魯都督的主力來援,僅憑我柴桑之力,就可以讓敵人無功而返!”
“賢侄也可以放心,今後你有什麼主意儘管說,叔父言聽計從。”橋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