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的催促士兵上前殺敵,督戰隊紛紛揮動刀斧威逼士兵上前作戰,無路可退的淮南士兵也鼓起勇氣上前廝殺,可惜這一切都已經晚了,徐州隊伍不僅已經大量衝上了城牆,後續隊伍也在源源不絕的透過雲梯車和飛梯登上城牆,紅著眼睛象打了雞血殺向守軍隊伍,刀砍斧劈的拼命殺敵,拼命擴大和保護城頭陣地,掩護後續隊伍上城作戰。而其中衝殺得最為賣命的,自然也是陶副主任之前許以了重獎組建的敢死隊了…………

形勢剛一開始就惡劣到了這個地步,可憐的橋蕤將軍再是擅長守禦這次也是措手不及了,滿頭大汗間,橋蕤也只能是一邊組織軍隊拼命抵擋徐州軍隊,一邊派出劉曄下城去與吳景孫賁聯絡,要求吳景和孫賁立即以鐵腕手段鎮壓叛亂,不惜代價的迅速撲滅這場動亂——不然的話,大家都等著一起完蛋吧,反正現在合肥守軍連出城逃命的道路都已經被堵死了!

肩負著橋蕤將軍唯一指望的重託,劉曄在三十名淮南精兵的保護下入城了,可是讓劉曄先生傻眼的是,此刻的合肥城中已經到處都是烈火濃煙,到處都是混亂不已的軍民人流。不要說找到吳景和孫賁聯絡了。就是想不被衝散都難啊?無可奈何之下,劉曄也只好領著護衛趕往孫賁吳景的營地,打算到那裡碰碰運氣,覺得孫賁吳景雖然肯定已經領兵到街上平亂去了,但他們的營地留得有親信隊伍保護他們家小吧?

劉曄先生在形勢分析方面還是有幾分火候的,當他在士兵保護下好不容易穿過混亂人流,付出了六人失散的代價艱難來到位於城東的孫吳軍營時。孫吳駐地上雖然也是火頭四起,但中軍營地卻還是被孫賁吳景的嫡系隊伍牢牢保護著,幾支小股的亂軍試圖靠近中軍營地,也都被這些親信隊伍殺散,只能是遠遠的扔幾支火把然後撒腿就跑。劉曄見況大喜,趕緊讓士兵大喊著自己的身份與來意上前。靠進營地與孫吳隊伍交涉瞭解情況。

率領孫吳嫡系隊伍保護家小的當然是在淮南沒有官職的孫策叔父孫靜,劉曄與孫靜有過數面之緣,形勢危急至此,孫靜也沒有計較之前的仇怨,所以劉曄很順利的就進到了中軍營地,見到了孫靜和孫家的一群小輩。剛一見面,不等劉曄開口,孫靜就已經搶先劈頭蓋臉的問道:“子揚先生。你見到吳太守和伯陽他們沒有?”

“幼臺先生。這正是在下打算向你問的問題。”劉曄苦笑了,道:“在下還以為幼臺先生能知道孫吳二位將軍的下落。好不容易才來到此地,結果沒想到幼臺也不知道他們的下落。”

“收到陶賊出兵的訊息後,他們就披掛領兵進了城內,然後就再沒有回來過。”孫靜沉著臉答道:“期間只有吳太守派人來報了個信,說他正在率軍平叛,讓我保護好家小耐心等他平亂結束。”

“等平亂結束?”劉曄又是一聲苦笑,轉身去看看已經越來越混亂的合肥街道,剛想長嘆,不曾想一個略帶稚氣的聲音卻搶先說了他想說的話,“這場叛亂不可能平息了,叛亂的人太多,外面又有強敵接應,不可能平亂成功了。”劉曄驚訝再回頭,卻見說出這番話的竟然是孫堅的次子孫權。

“權兒,閉嘴!你又在胡說什麼?”孫靜怒喝道:“你堂哥和你舅父正在浴血奮戰,不許說這些喪氣話!”

孫權閉嘴,表情無奈的低下腦袋,劉曄卻是心中驚奇,心說此子見地不淺,恐怕還在他的兄長與長輩之上。然而更讓劉曄驚訝的是,孫權忽然又抬起頭來,神情緊張的向劉曄問道:“劉先生,請恕晚輩無禮,敢問先生一句,對於目前形勢,橋蕤橋將軍有何打算?”

“權兒,不得無禮,這是你一個小孩子應該問的嗎?”

孫靜又開口呵斥,劉曄卻對孫權的年少老成益發感興趣,索性坦然答道:“橋將軍打算讓吳景孫賁二位將軍負責平叛,他負責守城,只要孫吳二位將軍能夠迅速平息叛亂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