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不輕鬆啊。

心頭些許無奈,我對這件事一籌莫展。

“你能做到。”悅晴面無表情的鼓勵我,和上次一樣。

鼻子酸楚,我仰起頭不讓瘙癢的眼眶湧出淚水,說:“吾聖龍騎士指天地為誓,縱貫千古,橫亙八荒,縱使身死道消,當護寧秋月一世周全。”

你又在瞎說什麼啊喂。

說完這段話的我反應過味來,這話和表白有什麼區別!!然而話已出口,木已成舟,收回是別想了。

我悄咪咪地瞧悅晴,發現她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我,並沒其它表示,我這才鬆了口氣。

“我轉述給撒旦大人。”悅晴用陳述語氣說出疑問句。

“千,千,千萬別,我還想見人呢。”要不是我熟悉悅晴的說話方式,要變成我求悅晴了。

“好。”悅晴點頭。

悅晴答應了的事就會做到,除非我親自要求她將這句話告訴寧秋月。

無須擔心可能的洩密風險,和悅晴的一番交談讓我壓抑的心情好了不少。

想到寧秋月就聯想到了迫在眉睫的元旦晚會,話劇劇本作者,正在眼前。

“劇本故事的主題想好了嗎?”我頗為好奇悅晴會寫出怎樣的故事。

“想好。”悅晴給出肯定答覆。

“是什麼?”我兩眼放光,“咳咳,我絕不告訴其他人,我發4。”

先套到情報,說不說的以後再說。

悅晴只是靜靜地看著我,看得我心裡直發毛。

“保密。”悅晴平靜如秋水的眼瞳閃過一抹漣漪,很快散開隱去。

悅晴,果然很希望能寫一次故事。

我慶幸自己沒放過AVd團會議上,寧秋月說寫劇本人選時,悅晴剛想舉起又自然放下的手臂。

“咳咳,故事,總是要在揭曉前留幾分懸念才最能打動觀眾。我很期待你的故事。”我說。

“我會努力。”悅晴輕輕點頭。

清晨,大地被灰濛濛的顏色籠罩,天空殘存的些許深藍,正被天邊升起的朝陽消融瓦解。升騰著熱氣的早餐店、路邊攤,早早開始營業,等待客人光顧。環衛工清理街道,為初醒的城鎮抹去骯髒。

早晨六點到七點,道路上大都是趕著參加早讀的學生,簡單在路邊應付早餐,開啟一天繁重卻充實的學習生活。

我高二升上職高以來,學習難度雖沒有高一學習文理科高,但學習強度一點不遜色於當時,甚至猶有過之。

早讀開始時間班主任硬性規定為六點五十,比高一七點還早。可別小看區區十分鐘,在恨不得能裹著被子上學的寒冷冬季,在被窩裡多磨蹭一分鐘都是莫大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