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一切都是她的錯。她就知道,以前的席墨年雖然消失了,但是還是有感覺的。他知道了她愛上了另外一個席墨年,所以他不再回來了。

總之,她這是作繭自縛。害了兩個人,她真是該死。

……

另外一個房間裡,蘇半夏躺在賀荊南的懷裡,一臉的諂媚。“老公,你真帥!”

賀荊南皺了皺眉。“有什麼企圖?”

“沒有,怎麼會有企圖?”

賀荊南才不相信,明明她笑的像是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