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讓我們幹啥都行,我天天給姑母按摩背。”

歸閒靜沉著臉說道:“我也不說你們,你也知道錯,有錯就得接受懲罰。今天開始,你們兩個每天跟著廚房做飯,摘菜洗菜發豆芽。”

葛春蘭牽著門香芹趕緊說道:“是,我們肯定好好幹活。”

兩人快快去了廚房。

衛五姑太太說道:“真替葛縣令發愁,有這麼個閨女也夠他喝一壺的。”

葛縣令在家拿著女兒留的信,氣急敗壞指著夫人說道:“都是你慣的,她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敢上海船?”

葛夫人也生氣,但是這時候也沒辦法。

“你在我跟前跳有什麼用?要不你追去啊,你把他追回來?走都已經走了。”

葛縣令見夫人這麼平靜,哆嗦著鬍子問道:“是不是你事先知道?你們娘倆就瞞著我?”

葛夫人一把開啟丈夫指著她的手指,“我要是知道,我能讓她去?我是後孃嗎?我不是想著生氣也解決不了問題,想收拾她也得等她回來。”

“你不想想船上都有誰,你閨女寶貝,人家就不寶貝?一個是侯府嫡女門人家的媳婦,一個是平南大將軍的嫡女,還有一個是謝家的嫡女,哪個不比你閨女值錢?門家的小閨女雖然是庶女,但是人家姓門!人家叫皇上叔父!你擔心什麼?反過來如果門家質問你閨女把人家小閨女拐跑了,你烏紗帽保不保得住?”

葛縣令一聽夫人這麼說,蔫了,坐回椅子,又咬牙切齒說道:“等她回來你馬上送她回祖宅,給她定門親事,讓她老老實實嫁了。”

葛夫人生氣,扭過頭道:“你跟她說,你做好人,讓我做壞人。”

她是賭氣跟丈夫說這話,心裡也打算等女兒回來帶女兒回去,免得女兒跟貴人接觸久了心氣高,看不上普通人家。

她可不想讓女兒去高攀貴人,婚姻要講究門當戶對,葛家的門第在貴人眼裡不值一提。

她可知道有個知州的嫡女,嫁到哪個高門裡當庶子媳婦,就這樣妯娌之間互相攀比,都瞧不上。

葛春蘭能想到爹孃生氣,但是沒想到爹孃擔心她攀高枝的問題。

她自己壓根都沒有想這方面問題,單純的是敬佩衛五姑太太,後面又來了一個謝家姑太太,同樣讓她敬佩。

她敬佩這樣堅韌不拔靠自己闖出一片天地的女人。

她問香芹最敬佩誰,香芹說最敬佩她母親。

香芹說說天底下沒有再比她母親最善良最和藹最聰明最能幹的人,在她的心裡,母親排名第一,其他的人都在之後。

葛春蘭第一次聽一個庶女對自己的嫡母這麼的尊敬和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