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又何須去想以前的那些不快?

沒人知道,那場車禍,實際上,是他設計的,也沒有人知道當時在手術室裡,他偷偷的混進去,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女人死在面前,車禍很嚴重,但卻不至死。

只是,他怎麼能容忍她活著?

至於,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本身就不學好,抽菸喝酒、品嚐禁果、墮胎、與多人有染,不知道爬上了多少個男人的床,他只是幫了她一把,讓她墜入更深的深淵而已!

他只是將當年他嘗試過的痛楚,通通還給了他們而已!

他,又有何錯?

——分割線——

當天晚上,飯菜很豐盛。

阿姨可謂是使出了十八般武藝,準備了滿滿的一大桌飯菜,色香味俱全,其程度,絲毫不亞於五星級酒店的廚師。

當晚,除了顧傾情懷孕了,不能喝酒,其他的人,多多少少的,都喝了酒。

一頓飯,足足吃了近兩個小時,幾人方才各自回房,休息。

燈光明亮的臥室,收拾的纖塵不染、乾淨整潔,傢俱一應俱全。

米黃色行李箱立在一旁角落處,淡紫色窗簾緊閉著,與外面的世界隔絕,周遭一片寂靜,只餘下身上男人的喘息聲。

躺在床上身上覆著一個重物,因為喝多了酒靳銘琛俊逸的面容上染上了緋紅,帶著一絲妖冶魅惑,哭笑不得,顧傾情兩手抵在他的胸前。

“靳銘琛,你小心,壓到寶寶了!”

兩手撐在她身旁,靳銘琛吐息間盡是紅酒的味道,“我知道,壓不住的!”

“這不是提醒你嗎,省的你酒後什麼都不管不顧了,你快點放開我!”

她話音落下,身上的男人突然往旁邊一倒,同時將她攬入懷中,下顎埋在她頸間,靳銘琛微喘息道,“老婆,讓我抱抱,放心,我什麼都不做,不信你摸摸,他很乖!”

說著,他當真拉了她的手,下移……

這也是他所懊惱的,喝酒了,便……不行了!

頭皮一陣發麻,窘迫至極,顧傾情忙縮回了手,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我才不摸,要摸你自己摸!”

滿臉黑線,靳銘琛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老婆,你的意思是,讓我自摸?”

“噗!”被他逗樂了,顧傾情哈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的眼淚花兒都快出來了!

“別笑了!”

“哈哈哈!不行!哈哈哈!我……唔……”混蛋,又偷親我!

此時,對於靳銘琛來說,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堵住她的嘴,讓她再也不能笑,然而,當觸及她柔軟的紅唇時,卻剎那間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唇畔相貼,他不停的吮吸、舔抵、臨摹著她的紅唇,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勺,一手緊攬著她柔軟的腰肢,卻不敢太過用力,以防止會擠到她的腹部。

然而,當他要撬開她的牙關時,她驀地推開了他。

翻身農奴把歌唱,顧傾情義正言辭道,“不行!你喝酒了!”

“……”

然,得意並未持續太長時間,男人再次覆在了她的身上,一手撐在她耳邊,撐住自己的身體以防止壓到她的肚子,一手則順著她微凸的腹部下滑,撩起裙襬,滑入其中。

身形一個顫抖,顧傾情忙阻止他。

“老公,你幹嘛?不行,我懷孕了的!”

眸色猩紅,額角青筋暴起,靳銘琛俯身在她耳畔蹭了蹭,喘息粗重,“老婆,我忍了四個月了,現在沒事了,已經過了前三個月的危險期了,可以的!”

“……”

胡說,哪有四個月,她分明還經常用別的辦法,幫他了!

“老婆,我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