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劫持了嗎?

怎麼又上了飛機?

失去記憶的這段時間裡,發生過什麼?

她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她翻看隨身的物品,發現自己放在酒店的東西,都在飛機上,金銀珠寶的首飾,還有現金,一分沒有少。

對方又是槍又是刀,費老大力氣,把一個島國財團的公主綁了,結果什麼也沒有做,就把人給放了?

開什麼玩笑?

淺尾舞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

與此同時,劉樹聲正愣愣盯著辦公桌上的幾張照片看。

這是用拍立得拍出來的相片。

相片上的人,他認識。

相片上的拍攝地點,他也認識。

淺尾舞,劉大寶家。

這兩個熟悉的名字,卻如此戲劇性的聯絡在一起。

淺尾舞居然睡在劉大寶家的床上!

看她那一臉滿足和恬靜的模樣,應該睡得很香甜吧?

劉樹聲活了一大把年紀,兒女都這麼大了,經歷過的事情也夠多夠雜了,可是,就連離婚時,他連眉毛也沒有皺過一下。

可是,此刻的劉總,卻難掩內心的狂怒。

“難怪她一句求情的話都沒有,難怪她一句辯解的話都沒有!原來,她早就紅杏出牆了!”劉樹聲重重一拳,砸在辦公桌上。

紅木桌很結實,發出一聲悶響,震得桌面上的辦公用品搖了搖。

他越想越來氣:“心機婊啊!島國女人,果然要不得!你出誰的牆都可以,可你不該睡到劉大寶的床上去!劉大寶什麼貨色?你居然也能下得去嘴?我拷!”

又是憤怒的一拳,砸在桌面上,震得桌面上的茶杯跳了起來。

這聲音驚動了外面的秘書。

“劉總。”秘書敲門進來,小心的問道,“請問有什麼吩咐?”

說著話,秘書朝前走了兩步,眼睛朝桌面上瞥。

“出去!”劉樹聲黑著臉,似能滲出狗血來。

他看到秘書的眼睛所看的方向,氣得抓起茶杯,朝他打了過去。

茶杯落地開花。

秘書從來沒見過劉總這樣,嚇得趕緊退了出去,因為太過著急,撞到了門框上,腰痛得不行,也不敢哼出聲來,帶上門出去了。

劉樹聲的目光,始終沒有從相片上移開。

他憤怒的眼睛裡,放出騰騰燃燒的火焰。

“媽了個隔壁的!”劉樹聲大吼一聲,出了胸中一口惡氣。

然後,他想到了一樁更嚴重的事情。

盜走青銅鼎,綁走劉依霜!

誣陷劉大寶,淺尾舞背鍋!

這些事情,一一浮上劉樹聲腦海。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能從地下寶庫裡盜走青銅鼎的,肯定是家賊!

不是劉大寶就是淺尾舞。

而這兩個人,分明就是蛇鼠一窩!

他們的目的,就是想激怒劉樹聲,好讓淺尾舞離婚,然後,她就可以名正言順和劉大寶在一起。

如果不是發生這麼離奇的事情,劉樹聲不可能和淺尾舞離婚。

而現在,劉大寶和淺尾舞的目的達到了。

他們瞞得好深!

劉樹聲冷笑一聲:“好你個劉大寶,我小看你了。平時你裝傻充愣啊!想不到,你背後捅我刀子!”

仇恨和嫉妒,矇蔽了劉樹聲的理智。

他心裡已經認定,整個事件,是劉大寶夥同姘婦淺尾舞算計出來的。

現在,這對奸人,不是已經睡到一個床上去了嗎?

還敢這麼明目張膽!

劉大寶啊劉大寶,你耍得好手段,略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