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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只能有一箇中醫來問診,其他的都是學徒的身份,只有出徒了才能自己獨立問診,到了現代,有了專門的中醫學府,這種師傅帶徒弟的方式才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在一箇中醫門診裡,一個房間內一般只能有一個大夫來給人看病這點沒什麼變化。因為中醫和西醫不同,中醫講的是‘望、聞、問、切’,這些個都是需要一個很安靜的環境才能做到,不似西醫,基本上靠的是各類化驗、檢查結果做出診斷。
因此,司徒空只能眼巴巴地看著薛飛。
薛飛知道司徒空眼巴巴地看著自己,這讓他很不好意思,倒不是他也懂這個規矩,而是自己的水平確實是二把刀,也許靠著‘魅惑之眼’做出個診斷類的還行,但是說到實打實的治療上,他還真的拿不出啥有效的方案來。但對病人的要求他無法拒絕,這是病人的權利,也是他作為一個醫生的義務。
“這位大哥,在給孩子看病前,我可得先交代一下……”
“不用了,薛大夫,我們瞭解,您只沒看病,咱們就是朋友之間的聊天,您是實習醫生,還沒有處方權。這些規矩我們都瞭解了,您就放心地給孩子看,我們決不會找後賬的,您就放心吧。我們過來就是想聽聽您給孩子這病的一個建議。”
中年男子的一番話把薛飛準備好的話都給堵了回去。
“你們怎麼知道我要說什麼?這話是誰給你們說的?”薛飛很奇怪,這點他要問個明白。
“您的這個規矩來找您看病的人誰不知道啊!來之前就知道了您的規矩大……”女子的話被中年男子重重地一扯而嚥了回去。
“她不是那意思!”中年男子忙解釋道:“我們也是掛號的時候聽別人說的。昨天我們來的早,排在我們身後的人昨天就已經掛上號了,結果您昨天下午出門了,沒趕上,我們晚上沒事聊天,聽他說您昨天是這麼吩咐的。”
薛飛沒想到昨天自己的一句隨口說的話居然被病人當做一條規矩遵守,他不知道是應該為自己的話被人當做聖旨一般遵守感到高興呢,還是為醫生這個天下本最應該值得信賴的職業感到悲哀。
“說說孩子到底是怎麼個症狀?是如何發病的?你先說說,越詳細越好。”薛飛發問道,一邊拿起孩子的手。小手一進自己的掌心,一股冰冷的感覺傳過來,乖乖,這可是在夏天。
一問到這,女子的聲音中立刻帶上了點哭腔:“這孩子本來好好地,晚上睡了一覺後,第二天就成這樣了。眼睛閉著,嘴巴也閉著,都快一年了,不說話,也不動,也不吃飯,就這麼著一個姿勢待著。咋說都沒反應。你說急人不急人。”
這不是就是植物人嗎?
“都做過那些個檢查?”薛飛站起來,把椅子往輪椅前挪挪,伸出手翻開孩子的眼皮,孩子的眼珠骨碌骨碌地在動!顯然是對外界的光亮有反應,這不是植物人啊!
“該做的檢查都做了,腦電波,阿爾法波,反射實驗,運動神經元障礙測試、小腦下植物神經麻痺等等所有,只要是醫生提到的東西幾乎做了個遍。但是所有的測試都說,我兒子一點問題都沒有。你說醫生說沒問題,但沒問題為什麼孩子就是不動呢?他們都給不出答案。有的醫生還說我兒子是裝的,你說那個孩子能這麼裝,沒啥原因裝啥啊,還一裝裝一年的,有這樣的孩子嗎?孩子不都好動嗎,一動不動的裝一年,你能嗎?”中年男子說著話,很是氣憤。
既然身體上沒問題,難道是意識上的?薛飛輕輕地一個‘讀魂’拍過去。
輕輕地,和重重地使用讀魂其實沒啥區別,只是薛飛的心理上的感受不同,好像輕輕地就能減少對受體的傷害似的。平常他很少用‘讀魂’,這種法術,他認為透過讀魂來刺探別人的想法是不道德的行為,而且知道了別人的想法未必是好事,有些事情上還是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