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讓我開心了,本人便當牛當馬,任你差遣。”

李清瑟惡狠狠向前,“你這牛馬太貴,老孃用不起。”脫都脫了,也不用怎麼害羞,既然他想讓她“伺候”,那她就權當“上”了他。於是手上的動作粗魯了幾分,狠狠拽他的腰帶。

名貴的錦繡腰帶被她拽到走型,劉疏林敢肯定,若這腰帶再不鬆開,就要毀於非命了。

腰帶解開了,開始狠狠地扒他的衣服。李清瑟此時催眠自己,自己才是強姦犯,這劉疏林就是個花姑娘,她在費力他,不是他佔她便宜。催眠成功,想著想著,心中的反感驟然少了許多。

劉疏林的衣服全脫,吊在胳膊上,披在身上。強健的胸肌,塊塊分明的腹肌,若不是現在屈辱的狀況,李清瑟很想吹一聲口哨,只因這劉疏林真是有料。

後者一動不動,嘴角帶著笑,眼眯得嫵媚,靜待她的反應。

見他一動不動,李清瑟皺著眉,明白了他想什麼。最終,一咬牙,認了!豁出去了!不就是女上男下嗎?有什麼難的!?

路程已走一半,馬車還在疾馳。趕車的年輕人雖與劉疏林年紀相仿,卻是他的隨從,更是他的弟子,跟隨他多年。今天馬車中發生之事,他一五一十都入了耳,雖驚訝一直唯恐女子避之不及的師父近了女色,但也不會太過意外,更不會將此事傳出去。

所有劉疏林的事,到了他耳朵裡,便算是到了終點。

與車外年輕人的淡定不同,車內卻是如火如荼。

車內的動作不算劇烈,但也能聽見其節奏。伴隨著兩人沉重的粗喘,旖旎徜徉。

李清瑟咬著唇,儘量不去發出任何聲音,但這種姿勢最為直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根本無法用意志去抵抗。

劉疏林的面色也潮紅,雖不想承認,但她確實是他第一個女人,也會是唯一一個。

一輛又一輛馬車從對面擦肩而過,偶爾能聽見人的交談聲,更是能聽見路旁行人的歡聲笑語。這些先不說,車外趕車少年與他們就隔著薄薄一層車簾,說句不好聽的,若是一陣狂風,簾子掀開,她和劉疏林兩人就暴露無遺。

李清瑟緊張又害怕,後背猛地湧起薄薄一層冷汗,但這種感覺卻又十分微妙,是她從未經歷過的感覺,更激烈!更刺激!

她有些忍不住了,伸手撐住一旁的條椅,心中暗罵自己真是沒用,一個女人竟戰不過一個男人,可恥!

劉疏林嘴角帶著邪笑,媚眼如絲,平日裡的溫和蕩然無存,也許此時此刻才是他內心的寫照。她說的沒錯,他能與崔茗寒如此交好,兩人性格相同佔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他握在她腰肢上的雙手猛地一緊,表情一變,一雙媚眼睜開,表情是動情,是猙獰!

當車內戰事平息,一切歸於平靜時,他將累壞了的她壓在身下,她沒力氣反抗了,只知道自己太累,等待她的是如暴風驟雨般的細吻。

……

當馬車入了城門時,天已蒙黑。

兩人早穿好的衣服。

劉疏林還是那身錦緞長袍,左肩上帶著汙漬,與這名貴衣料全然不搭配,但主人卻不覺得難堪,愜意地搖著摺扇,外人根本看不出這摺扇重打十幾斤,是一兵器。“天色已晚,要不要用個晚膳再回府?”

李清瑟想伸手掰開她腰上的手,卻發現這手如同鐵鉗一般。狠狠颳了他一眼後,放棄掙扎。“吃,怎麼不吃?”吃死你!

劉疏林很意外,他只是隨口一問,卻怎麼也沒想到她能同意。這絕對是意外之喜!他越來越喜歡她了,覺得一刻也不想分開。將手臂緊了一緊,強迫她半趴在自己懷中,心情卻十分沉重,未來的感情?他不想去想,走一步算一步吧。

“想吃什麼?”他隨口問著,頭一偏,靠在她的頭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