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

“東傾月,你個混蛋!你又綁我整整一夜!兩次!你竟然綁了我兩次!”李清瑟要瘋了,嗷嗷大叫。

剛剛還有絲迷糊的他立刻想了起來。糟!昨夜因為頭腦雜亂,將李清瑟嘴上的紗布取下,竟忘了給她解開手腳上的紗繩。趕忙一翻身,幾下便解開她腳上的繩子。

而李清瑟二話不說,伸出那纖長的美腿就往東傾月身上狠狠踢去,那架勢絕不留半絲情面,目標簡單明瞭——他的胯下。

東傾月趕忙提起了注意力,就在那美腿到達目標的瞬間,他的手死死抓住她的小腳,後背上冒了一層冷汗,因為——別看這李清瑟身材嬌小,不識武功,但這腿勁兒絕對不小,若是不小心被踢上,就是不殘,也沒個好下場。

這隻腳沒踢中,還有另一隻,只聽一聲嬌喝,微微風響,李清瑟另一隻小腳也到了。

東傾月又是一身冷汗,將另一隻腳也控制住。“瑟兒別鬧。”

“別叫我瑟兒,叫我五公主殿下,哼。”李清瑟嗷嗷叫著。

東傾月覺得額頭出了汗珠,“是昨夜你自己讓我叫你瑟兒的。”

“我後悔了還不行?昨夜我還沒讓你綁我呢,你不照樣綁了我整整一夜?哦,不是,這是你綁我的第二夜了。”李清瑟要瘋了,她是這天下最倒黴的女人,試問哪個女人被自己男朋友綁了兩夜在床上?

東傾月眉頭微皺,沒生氣,只是慌張解釋,“瑟兒,你聽我說,第一次綁你確實是我的不對,但那時你我並無關係,我向你承認錯誤還不行?這一次,確實是我錯了,昨夜我很亂,點了你的睡穴就忘了摘下這紗布,你打我罵我都行。”

“哼,男人嘴裡沒一句真話,現在說打你罵你都行?那你還抓我腳?讓我踢兩下解解恨不行?”

東傾月欲哭無淚,“瑟兒別鬧了,若是打別處,我東傾月要是喊半句疼,天打雷劈!但……你踢的這地方萬萬不可受傷。”說著,自己都很尷尬。他平日裡便冰冷不苟言笑,無論遇到何種情況皆遇事不亂,也許這天下能將他弄的手忙腳亂的也只有李清瑟一人了。

剛認識時便如此,現在更是如此,也許,未來會永遠如此。

這李清瑟彷彿就是他的剋星,將他吃得死死的!

“你放開我的腳,我不踢你了,我胳膊疼死了!”李清瑟聲音也柔了下來,剛剛自己確實是……沒什麼輕重,若是真踢上,就她那跆拳道黑道的功力,搞不好就……殘了,這可是她未來的夫君啊,弱真是這地方殘了,吃虧的也是她自己。

“啊?”東傾月一慌,趕忙放開她的腳,根本就沒想過能不能再次被踢,立刻去解開她手上的紗繩。“很難受嗎?”

李清瑟沒好氣地狠狠瞪了他一眼,而後伸手揉了揉手腕,“你被綁一夜試試!?”

東傾月卻突然笑了出來,而後點了點頭,“嗯,被綁過夜確實難受,我曾經被綁了整整十天。”

清瑟愣了,一邊揉著手腕,一邊好奇地抬頭看他,“真的?”眼中有些疑惑,其實她與東傾月相處的時間不算長,但莫名的,她就是相信他,她覺得他不是那種亂說話之人。

東傾月下了床,走到梳妝檯一旁,拉開匣子,從中取出一隻精緻小盒。回到清瑟身邊,將那小盒開啟,瞬時,一股淡淡香氣散來。“是,幾年前的一個任務,那時我還不是熠教的東護法,只是熠教的一等殺手,偽裝成被擄舞姬到玥國一個幫派,刺殺他們的首領,一路上一直被綁著未曾鬆開,整整十日。”

他的語氣淡淡,面上還是帶著淡淡冰冷,但卻比之之前溫和許多,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他喜歡李清瑟,但多年習慣使然,他已盡了自己最大努力控制表情,暫時,這便是他的極限。

清瑟聽著,微微低著頭,剛剛那種暴躁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