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絲綢長袍正是見證。

“不錯,小娘子有眼力,那你說說,又為什麼要嫁給我?”猥瑣大王繼續說。

清瑟見對方問了第二個問題,一顆提著的心落了一半,“小娘子名為翠花,就如同剛剛所說,死了男人,如今即便是投奔姑母也是為了再嫁,嫁誰不是嫁?嫁那些陌生人,都不如嫁大王這個雅人,不瞞您說,翠花之前的男人便是個讀書人,所以對讀書人也是喜歡的緊。”

雅人?一詞都戳中了猥瑣老大的爽點,他笑了,黃黃的齙牙下,是如老鼠一般的笑聲。

清瑟很納悶,這種人在想象中應該是狗頭軍師形象,怎麼就有本事當老大?邪了門了。雖然這麼想,卻沒表現出來。她現在不是質疑這些事的時候,而是想辦法拖延時間,順便把她在黑風寨的訊息傳出去。

“好,算你會說,還有一個問題。本大王又憑什麼要娶你?你長得還不漂亮,又不是黃花閨女。”

清瑟心中瞭然,想必這山大王越是沒有壓寨夫人,而他也動了心了,為什麼動心?除了自己戳中他的爽點,更是因為這讀書人遺孀的身份吧,山賊也好面子不是?

“回大王,您聽過一句話嗎?君子必有賢妻,就是說,成功的男人身後都有個女人的支援,女人也是男人成功的助力,就說那皇帝也要先立後,這沒有女人的男人就如同不成雙的筷子,走不長的。”啥“君子、賢妻”的,都是李清瑟隨口胡謅,欺負的就是這群沒文化的山賊。

“真的?”這還是猥瑣大王第一次聽說。

眾山賊也開始考慮,不知哪個角落裡有個諂媚的小聲音,“回大王,小的好像也聽過這麼個說法,大王您一直不如一旁的老虎寨,估計就是少了個壓寨夫人。”

卻沒成想,馬屁不成拍馬蹄子上了,猥瑣大王一聽自己不如別的山大王,氣不打一出來,飛起一腳將那諂媚踢得老遠。

清瑟暗鬆一口氣,看來有戲,還得到一些資訊,這附近不止這一個山寨,而這山寨也不是最大的。

艾瑪,這到底是什麼破地方啊?

“大王,翠花一介女子也無法反抗眾位英雄,解開了翠花的繩子,翠花好好給您講。”清瑟開口。

那猥瑣大王猶豫了下,黃鼠狼的眼睛狐疑地掃了一下李清瑟,見她實在“誠懇”的緊,便放鬆了戒心,要人鬆了她的繩子。

李清瑟揉了揉發疼的手腕,站起身來,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因為這大廳之外人山人海,立刻就斷了想拼出一條血路的想法。如今忽悠這山大王有了眉目,就萬萬不可做冒險之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真是失敗後果不堪設想。

現在定要穩!

“翠花雖不是什麼官家女子,卻也是高雅之人,從前在京城也算是不錯的人家,要不是相公生病花了太多錢,後來相公病逝家裡沒了主心骨兒,翠花還是那當家主母呢。”

眾人唏噓,就這等紫色,還當家主母?

李清瑟嘴角抽上一抽,她“高貴”的氣質,不像嗎?從懷中掏出一沓銀票,啪地一下摔在地上。

“這便是翠花的嫁妝。夫君沒了,我一個寡婦不方便自立門戶,便賣了家當投奔姑母,姑母家也是華城的大家主母,你們有什麼不信的?”一沓銀票有三千多兩,只是她眾多財產的一小部分,大部分都在如影身上。

沒辦法,如影武功最高,她放心如影。她還記得當時把幾千萬兩銀票交給如影時,後者那如同見了鬼般的眼神,如影不解為何如此鉅額錢財李清瑟竟敢交給他,其實李清瑟也不想,怕的就是意外。當然,當時可沒直說,直說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害得如影眼圈紅了,雖然他不承認。

如今看來,這麼做就對了。

猥瑣大王趴地上撿起銀票,雙眼大睜,在他們看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