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瑟垂下眼,說一點不難過是假的,兩人拜過堂、成過親,如今又在同一屋簷下兩個月,該做的都做了,該說的都說了,他一下子要走,她如何捨得?

但又能怎樣?她既無法拋下其他人跟他走,又不忍心讓他放棄報仇留在大鵬國,只能……如此了。

“瑟兒,”他捧起她的面頰,“這兩日你玩的可好?”

“啊……嗯……”回答得有些尷尬,說玩的好,幽禪肯定吃醋。若是說玩的不好,又有些對不起澤。但實際上,真不如別人想象中那麼好,都是被那什麼鎏仙閣閣主弄的,浪漫氛圍蕩然無存,有的只是對自己未來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