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瑜農突然轉身對著李清瑟拱手鞠躬,讓後者一驚。“臣有一事,想有勞五公主,還請五公主拯救西南蒼生。”

這一舉別說讓李清瑟嚇一跳,就連皇上也一驚,隨後馬上便想到,劉瑜農說的是西南渾江發水,西南兩省百姓家園被毀,農田被衝,瘟疫盛行,如今流離失所,成為一大批流民流傳於中部地帶,甚至京城外部也聚集了大量流民。而李清瑟到御書房的前一刻,皇上與劉瑜農還因為此事一籌莫展。

李清瑟眉頭不自覺皺了一皺,為什麼有種……被算計的感覺?

皇上點了點頭,表示默許。劉瑜農便將如今西南災事與李清瑟一一說明。語畢,“此事戶部商討數日卻沒好辦法,只能開倉濟民,但杯水車薪,這眾多流民不知如何解決,照這樣下去,治安難定啊。”

聞言,皇上也嘆了口氣,他本不想大辦這四十五歲壽辰,但無奈欽天監上表,說四五為九,九九歸一圓滿,透過這圓滿大壽感受上蒼以求避災。雖皇上心中懷疑,但此時死馬也只能當活馬醫了。

原來是這件事啊,李清瑟瞭然地點了點頭,心中開始琢磨起來,琢磨的卻不是怎麼安頓流民,而是怎麼將那“鳳珠”騙出來。

見公主十分認真地思考,劉瑜農不敢打擾,就連皇上也用期盼的目光看向李清瑟。

她很想問問皇上,幫忙解決問題給什麼獎賞,但這開口要就不好了,她也實在不敢要。哎,她覺得自己很悲催,為什麼無權無錢?突然對錢權有了渴求。

等了好一陣,劉瑜農忍不住出口詢問。“不知公主可有想法?”

李清瑟一愣,哦對了,這裡還等著她解決問題呢,自己卻走神了,尷尬地笑笑。“清瑟不敢誇海口,清瑟也沒什麼大智慧,有的只是女子的小聰明罷了。若是說的不好,還請劉大人別笑話。”

“哪裡哪裡。”劉瑜農趕忙道。心中對這五公主的期待卻加深,若是她馬上誇海口解決,他還不信,但就是這般謙虛,才讓他覺得,這五公主是有大智慧之人。

“無論哪個國家都避免不了天災人禍,而我們大鵬國水資源豐富,水災自然是多了一些,開倉放糧肯定是要的,但比開倉放糧更重要的便是如何安置這些災民,若是安置不好,恐有人趁火打劫,國內動亂,對內,給了那些投機倒把不法分子之漏洞,對外,給了鄰國干擾我國之機會。”說到這,她頓了一下。

行家一開口,就知有沒有。

雖然李清瑟剛剛說了幾句,但皇上與劉瑜農的期待卻是越來越大,既然五公主能想到這個層面,便說明她應該有辦法。

剛剛的還嚴肅分析時事的李清瑟,突然神色一轉,那臉上哪還有了認真?有的只有機靈與狡黠。“這是個好機會啊!父皇,大大的好機會啊!”

皇上被她弄得一頭誤會,“什麼好機會?”

李清瑟哈哈一笑,“父皇啊,這些都是人啊!活生生的人啊!都是免費的勞動力啊!您想修長城不?您想修阿房宮不?您想修大明宮不?您想修圓明園不?您想修京杭大運河不?”

皇上一愣,皺眉,“什麼長城,阿房宮?朕聞所未聞啊,瑟兒你這是說什麼呢?”

“咳咳。”兩聲輕咳,李清瑟譴責自己,真是得意忘形了,狐狸尾巴怎麼就露出來了!?趕忙恢復之前那淑女形象。“父皇別急,兒臣給您講,大鵬國固然要定期修建一些建築物吧?包括父皇的行宮,包括這河堤,甚至包括這官道。而父皇仁慈,除了用百姓們年年的服役外,還要工部撥款僱傭大批勞力。”

“是啊,這與安置流民有什麼聯絡?”皇上被徹底弄蒙了。

“父皇,流民也是人,也是勞動力啊,既然您想給他們糧食卻不知如何安置他們,何不讓他們此時去修建您平日裡想修建的東西,私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