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的步子,免不了還是有些不放心,“阿瑪,你真沒事?”

這時那拉氏也趕了過來,連忙伺候著四爺穿朝服,這兩年四爺多在書房休息,想著早朝起得早,便免了那拉氏她們來伺候。想來是聞訊趕來的。而四爺單手揉著額跡,嘆了口氣,“只是昨日夢得太久,有些昏沉罷了。”

“做夢?”李懷在四爺邊上跟前跟後追問:“阿瑪,你做的到底是什麼夢,怎會讓人如此精神不佳?”

四爺愣了愣,眉頭輕皺,擺著一副無法理解的表情,那個夢……很詭異!

“爺好了。”那拉氏為四爺理好官帽上的頂戴花翎,為其帶上,便伸手拉過還準備問東問西的李懷道:“懷兒等阿瑪回來再問,不然你阿瑪趕不上早朝了!”

李懷望了眼時辰,確實快要過早朝了,便沒再說什麼。

四爺差點錯過早朝的事,很快便傳開,李懷在書房上課,烏雅氏還沒講幾句便問到了這上面,見她無心上課,李懷便找個藉口溜了出去。

跑到隔壁書房,弘暉正在上課,這傢伙上課極為認真,幾乎到了兩耳不聞窗外事。

李懷看著無趣,便準備回房,卻老遠看見弘暉身邊的一個外室奴才抱著一隻貓,很像是昨日那隻病懨懨的貓?正待上前瞅兩眼,那外室奴才卻突然驚叫一聲,緊接著貓便從他懷裡跳了出來,跑走了。

被貓抓傷的奴才想追,卻被李懷叫住,“那隻貓怎麼回事?”

“回懷格格,是李主子院裡的貓,這兩日不知為何總往書房跑,老先生不喜貓,主子特意讓奴才守著,剛才見它往書房進便給抓住,不成想被它抓傷,讓它跑了。”

李懷本來還想問兩句,但見他手臂全是血痕,便讓他先回去上個藥。

又站了會兒,李懷始終覺得那貓有問題,“秋秋,你讓人搜搜院子,看看除了南院那隻貓,可還有別的貓出現這府上。”

秋秋奇怪的望了眼自家一臉嚴肅的主子,也沒多言,便去照辦了。

滿懷疑惑的回到書房,椅子還沒坐熱,李懷便見四爺領著一個和尚往書房去,她怔了怔,這是文覺和尚?還還來及肯定,身邊烏雅氏就已經起身走了出去。

李懷自是不甘於後,小跑進四爺道:“阿瑪,你回來了!”

四爺應了聲,牽了李懷正待回書房,便聽烏雅氏說,“大師想必便是爺手下最為倚重的文覺師傅吧?”

文覺和尚輕微挑了下眉頭,笑著未置言語。

李懷看著四爺的臉瞬間寒了起來,心中便知,四爺氣從何來,這個年月,正是大阿哥和太子鬥得最厲害的時期,加之康熙爺最恨人私下結黨,各個阿哥皇子都儘量不會收門客,四爺對這種事也最為忌諱,所以他即便和文覺相交非淺,也極不願擺在檯面,讓人平白多了可打壓他的理由。

烏雅氏如此說,可謂是讓四爺多年來的隱忍大白於天下,從而也道出了四爺暗地想爭那位子的心思。

“下去!”四爺的聲音甚冷,這兩個字說出來像是結冰了似的,烏雅氏本還有話說的,可見他如刀般的眼神砍來,嚇得愣是半句話說不出來,連忙福了□告退。

對於烏雅氏的不知死活,李懷錶示很頭疼,禍從口出,這女人遲早會死在她自以為是的那張嘴上!

“懷兒先回房去,阿瑪有事問文覺師傅。”四爺摸摸李懷的頭,便讓秋秋帶她回房。

李懷心裡好奇,但見四爺不願她知道,便作罷。

她回了房裡,四爺便和文覺進了書房。

兩人先是無語,靜坐喝茶,待一盞茶的時間過後,四爺才從床邊的一個盒子裡拿出一個乳白色的瓷螺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後臺抽了一晚上 突然冒出15條站短出來 還都是以前的,很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