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量級,聽見張瘸子的話,連忙停下腳步!張爺不像來做和事佬的人

張瘸子面前的人呆了呆,抱拳作揖恭恭敬敬說:“金玉堂座下刁大江,代表堂主金爺。向張爺請安啦”

張瘸子受用地點點頭:“嗯,金不換和玉難纏近來可好,倆公母沒打架吧!有些日子沒見過他們了,呵呵、”

薄厚仔細看刁大江,跟通山鎮的刁大山有幾分相似,刁大江臉形更瘦削一些,一小撮山羊鬍子更像一個狗頭軍師

刁大江又對張瘸子恭敬作個揖說:“堂主和堂主夫人一切安好,承得張爺關心,在下代”

“代你妺妹”薄厚打斷刁大江的話

“呃”刁大江被薄厚噎住,斜著眼睛打量薄厚一眼,感覺這人氣勢不凡,高大威猛不敢輕易得罪,不管薄厚看著張瘸子說:“這位兄弟是張爺的?”

“嗯嗯”張瘸子清了清嗓子:“說說怎麼回事兒,別扯廢話”

刁大江也不跟薄厚較勁:“這事”

張瘸子向工人們的領頭人招招手說:“過來呀,站哪麼遠,爺是給你們斷公道,判是非”

領頭人也沒有一絲懼色,幾大步站到張瘸子的對面說:“張爺,既然您是施探長請來的人,哪來評評這個理,碼頭”

“等等,等等”刁大江先後被薄厚和張瘸子打斷說話,臉色難看,臉上已然流露出明顯的忿忿之色:“講不講江湖規矩,如果大家亂來,別怪金玉堂以大欺小,直截砸場子來硬的哈,將來道上的人也沒話說”

刁大江這話惹得張瘸子有些不高興了:“嘿,本來爺看在金不換面上,幫你們一把搞定這幫窮鬼”下巴高高揚起:“信不信,爺把金玉堂砸嘍,哼”重重地冷哼一聲:“爺專治玉難纏這種騷娘們,哼”

周圍聽見的人,直接傻眼!張爺這話把兩邊的人全得罪了

刁大江氣得嘴唇顫抖,說話都有些哆哆嗦嗦:“你,你,大傢伙敬你豪爽,給你幾分薄面,其實看你花錢大方,把你個老頑童當散財童子玩兒呢!別給臉不要臉哈”

“哈哈”張瘸子大笑兩聲也不生氣,對領頭人說:“該你說了”

領頭人對張瘸子也沒有好感:“誰怕誰呀說就說,在下也懶得再兜圈子,索性把話說清楚,活義幫全體,寧願全家餓死也不吃軟飯,靠女人”

“嗯、知道了”張瘸子笑容可掬,對刁大江說:“該你說了”

刁大江呆怔中!剛才罵張瘸子,正常情況下,當然是雙方嗆嗆起來,怎麼對付張瘸子已經想好,但是張瘸子不按常理!刁大江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又該自己說了!呆滯狀態一會兒,像背書一樣說:“碼頭倉庫改成銷金窯,船改成花船,堂主菩薩心腸,允許活義幫在這兒掙錢,以前活義幫只管搬運貨物下死力氣,江面上的事兒,還是由袍哥說了算,金玉堂已經跟袍哥會講好,這個碼頭江面上的事兒,以後由和義幫管理,今後大家”

薄厚聽得極不耐煩,煙叼在嘴上,走到刁大江面前說:“借個火”

刁大江又被薄厚打斷說話!真心怒了:“老子不抽不喝,滾開”

刁大江的人全體向前一步

“嘻嘻、”薄厚還沒說話,張瘸子譏笑幾聲說:“全是靠女人的軟蛋,真以為得道成仙啦,請來雙斧會的人壯場子,敢動手嗎?就算金不換有哪個尿性,玉難纏哪個騷娘們也不敢同意!扯卵蛋,金玉堂敢亂來的話,道上兄弟夥饒不過金玉堂,老實聽張爺斷公道、呵呵…”

薄厚幾步跨到幾十個壯漢面前,對站在最前面的人說:“有火沒?”

壯漢明顯是頭目,兄弟夥站在身後,敢栽面兒嗎,只不過雙方還沒有撕破臉,對於中間人還不敢太過份,瞪大眼睛,忿聲怨氣地說:“沒有”

薄厚捅了一下壯漢的肚子:“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