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沉默了一陣:“我也是這種感覺。”

並不是他不想和凌影聊天,是自從上次她說了很多關於喬清澤的事情之後,兩人鬧得很不愉快,交流都變少了。

是不想聽她說喬清澤,可也不想她什麼都不說。

結果那天之後,凌影就不再向他開啟心扉,而只在床上向他開啟身體。

感覺和他在一起,就是在填補寂寞而已。

他們不像戀人,更像那種所謂的pao友。

每次想到這個,阿飛的心裡就像堵了一大團棉花。

阿飛想改變兩人的相處模式,適當冷靜冷靜,可只要和她的眼神碰撞在一起,就會身不由己,情不自禁地把她抱在懷裡,甘願淪為她宣洩寂寞的出口……

於是兩人繼續這樣相處著,但平靜的表面下,阿飛感到兩人的關係,已經變得越來越緊張。

床上的情話越來越少,眼神的交匯也越來越少,只剩下生理需求。

而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為凌影的過去。

搬來的第七天,阿飛洗完澡在衣帽間裡換衣服的時候,又看到了那個紙箱。

裡面都是和喬清澤有關的東西,放在牆邊一個禮拜了,都還沒拆封。

阿飛終於忍不住問凌影,怎麼不把東西拿出來。

凌影笑著說不著急,反正都是用不著的東西。

聽到她滿不在意的話,阿飛的嘴角微微上揚。

當天晚上,他沒有像以往一樣,洗完澡就上床,上了床就直奔主題,而是選了一部輕鬆的電影,兩人相擁著躺在沙發上,一起看了場電影才睡下。

這種溫馨的體驗,竟然比激烈的房0事還能拉近彼此距離。

這天之後,兩人的關係漸漸緩和了,那種彆彆扭扭的感覺終於消除。

不再是進屋就上床,做完就睡覺的節奏。

兩人的話題也漸漸多了,阿飛了解了凌影的愛好,凌影也摸清了阿飛的胃口。

有時候,凌影興致來了,會給他演奏一曲,他也會帶著凌影,去他常去的健身場館,教她拳擊,或讓她陪著他一起訓練。

就在兩人的心理距離越來越近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把他們的關係降到了冰點。

那天上午,阿飛早早結束了工作,下午休假半天,便去了排練室,接凌影去吃午飯。

阿飛沒有提前告訴她,怕打擾她排練。

到了排練室外,卻正好遇到了剛從排練室出來的凌影,她可能是和朋友出來休息的,站在走廊窗戶前,聊著天。

凌影沒有看到阿飛,繼續和朋友聊著天,似乎是在說她有哥哥了這件事。

朋友問道:“如果有一天,你發現學長根本沒有死,你會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