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載著她去了一家味道還不錯的中餐館,以前魏叔和他來吃過一次。

蕭駿看她瘦的可憐,本想讓她多吃點,結果她菜沒吃幾口,只喝了點雞湯,說是昨晚醉酒的難受勁兒還沒過去,今天沒有胃口。

看著滿桌子好吃的,吃不下去,若木嘆息了好幾次。

蕭駿便說:“這離家不遠,以後可以常來吃。”

她眉頭舒展,對他甜甜一笑,點頭說“好”。

蕭駿沉吟了幾秒,問道:“為什麼突然這麼聽話了?”

“我以前不聽您的話麼?”

“有時候會有自己的主意。”

非要打欠條的時候,非要自己去找工作的時候,還有不想接受他禮物的時候,她都挺倔的。

現在卻不是,現在的她,幾乎不會發表自己的看法。

剛才問她想吃什麼的時候,要不是他逼著她必須選一個,她就會一直說,隨便,都行,您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若木露出職業式假笑:“我現在為您服務,您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那過來親我一下。”蕭駿幾乎是脫口而出。

他倒要看看這小姑娘都乖多久,是不是真的什麼都聽。

而他說完之後,小姑娘臉上的假笑僵住了。

蕭駿滿意地勾了勾唇角,真實一點多好,何必在他面前假裝。

他正想叫來服務員結賬,若木突然站起來,走到他這邊,勾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然後她低著頭,紅著臉,重新坐回到了對面位置。

蕭駿回味著剛才被她親得這一口,感覺就像被小鴿子啄了一下似的,癢癢的。

既然這不是她的底線,那他也可以繼續試下去了。

他叫來了服務員結賬,之後兩人出了餐廳。

蕭駿想帶她去超市,和她一起採購些日用品和食材。

若木便問超市距離這邊遠不遠,如果不遠的話,她想散步過去。

因為宿醉,她的頭還很暈,怕吃完飯往車上一坐,暈得更厲害,萬一吐到他的車上就糟了。

蕭駿看了看距離,不遠,走走也就到了,正好天氣晴朗,午後的陽光一照,身上暖融融的,一點都感覺不到寒冷。

於是兩人走著去超市。

蕭駿走在人行道的外側,讓若木走內側,看她一直蔫蔫的,便忍不住說她:“不能喝酒,以後就不要逞能。”

她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您也不能喝,可是他們還都來敬酒,總得有人陪著……”

“我以茶代酒就可以了,反正又沒人敢勸我酒。”

她表情一僵,“啊?我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