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時候自然就放大家過去。”

“小B崽子,叫你TM的多話。”在很多人的目光下,風慶生一步一頓地走向開口說話的那人,上去就是一腳,正中那人的的小腹,風慶生一米八五的個子,又高又壯,這一腳下去,那人悶哼一聲,捂著小腹彎得像只蝦米。

“你幹什麼,怎麼打人,公安,公安,看到沒有,這人打人。”周圍的人義憤填膺,剛才那人的話正中他們的心思,一些人一擁而上,堵住了風慶生。

“兄弟,沒事吧。”王宇湊到那人面前,和其他幾人七手八腳地將那人扶起來。

“哎,我就是嘴賤,這次算我倒黴。”這人約莫三十左右,應該是工薪一族,明眼人都能看出這幫公安在風慶生踢他的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心中雖然不平,但好漢不吃眼前虧,除了自嘲一下,也只能忍下了。

“這幫蛆蟲,長得跟王八樣,老哥,這次你做得漂亮,爺們了,兄弟我服你,惡人還需惡人磨,剛才出車禍這東西怎麼就沒掉下去呢?”王宇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麗江市離成華太遠了,而且以遠成集團的實力和馮遠成的人脈,除非西川省那位一把手說出的話管用,其他人他還真不放在心上。

“猛龍不過江,強龍有時還壓不住地頭蛇,小老弟,小心禍從口出啊。”旁邊有人善意地提醒王宇,民不與商難,商不與官鬥,這就像是食物鏈,這個社會上誰都會被掣肘。

“我看誰敢攔我,不是我看不起你們這幫土老帽,安南省地界兒,還沒人敢對我風慶生動手動腳,你動我一下試試?”風慶生滿臉的狠厲之色,睥睨地四處掃了一眼,“老子把話撂這了,今天誰TM的敢攔我,明天就到麗江裡面去撈人。”

這話剛出口,人群譁然,有閃光燈讓風慶生皺了皺眉,有記者?

風慶生朝擋在他身邊的人努了努嘴,幾個壯漢如狼似虎地撲進人群中,立刻有三個人像是老鷹抓小雞被提了出來,在何雲義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情況下,那幾個壯漢對著這三人一陣拳打腳踢,從他們身上搜出微型攝像頭和記者證,有曰報的,也有都市報的,都是當地的省市媒體,上千輛車被堵在高架橋上,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大新聞,何況再加上安南省官二代、軍二代私下飆車併發生車禍,這可是重磅新聞,他們原本只想拍攝堵車的現場,但飆車事件一出,記者的八卦心理立刻起作用,尤其風慶生的囂張態度。

有兩個記者脾氣很硬,即使被打,也一聲不吭地護住身體的要害之處,而另一個稍顯年輕的記者被打得哇哇大叫,嚷嚷道:我是麗江曰報記者,你們不能打我,回應他們的是記者證被搜走,攝像機被一腳踩碎。

“麗江曰報算個屁,你們報社老大隻配給風少提鞋,什麼破爛玩意兒的記者證,老子最看不慣的就是你們這群無事生非的爛記者,吃飽了沒事幹,就回去摟著你老婆暖床,長得真TM一臉欠抽樣,小子,撞到我們手裡,算你倒黴。”正打得起勁的一壯漢聞言停下手,不屑地說道,然後一臉獰笑地一拳打在那人的面門上,而風慶生臉上沒有絲毫變化,好似司空見慣一般。

“真是好大的口氣,風慶生,你可知道禍從口出?”白巖看不過眼,他是麗江市委副書記,宣傳也是他在負責,風慶生縱容他的手下肆意侮辱記者這個行業,無異於在打他的臉。

現場一度有些失控,之前是風慶生動手打人並放下狠話,隨後是風慶生縱容手下對記者下很手,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這風慶生囂張霸道激起了他們的憤怒,若不是這些公安組誠仁牆擋在風慶生面前,只怕人群就衝上來了。

這時,一直冷眼旁觀的何雲義接到一個人的電話,這個人的來電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走到一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