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到了!”

隨即,有人拉開其中一輛邁巴赫的車門,恭恭敬敬的對車裡的人說道。

車裡,一個四十多歲,面目冷酷的男人下車。

這男人面目冷酷,腰背挺直,猶如一把鋼槍,他的雙臂非常長,垂在身側幾乎已經接近膝蓋的位置。

一看就不是一位簡單的人物。

“摘了!”

男人一下車,淡淡抬頭,看了一眼大門處,‘何府’的牌匾,冷冷的說道。

“是,師兄!”

一個穿著中山裝的男人答應一聲,大步向何家莊園門口走去。

兩名何家弟子早就發現了這些人,一邊向裡面報告,一邊迅速過來阻攔。

“你們是什麼人?”

一名何家的弟子大聲問道。

“什麼人?”

“踩你們何府的人!”

“嗖!”

中山裝冷笑一聲,猛的一躍而起,就像是一個大彈簧一樣,直接沖天而起,向何府的牌匾衝去。

“好膽!”

兩名何府的弟子大吃一驚,連忙怒吼一聲,想要阻攔。

“嘭!”

中山裝一臉輕蔑,直接在空中踢出兩腿,那兩名何家弟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踢飛,慘叫一聲直接飛了出去。

中山莊輕而易舉,摘下何府的牌匾。

“廢物!”

中山裝拿著牌匾,居高臨下的看著兩名被踢飛的何家弟子,狠狠吐了一口濃痰。

隨即把何府的牌匾拿了回去。

這時,何青木帶著不少何家弟子正好趕了過來。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跑到我們何家鬧事!”

脾氣暴躁的何青木怒氣衝衝的吼道,尤其是看到這些人竟然摘掉了何府的牌匾,更是怒不可遏。

何府的牌匾可是何家的臉面,就這麼輕輕鬆鬆被人摘掉了,這要是傳出去,何家豈不是會變成笑話。

何青木忍不住就要動手。

“青木,不要衝動!”

正巧在這時,何青森也趕了過來,立刻叫住了想要出手的何青木。

“家主,這些傢伙欺人太甚,打傷了我們何家的弟子,還摘掉了我們何府的牌匾!”何青木怒氣勃發的說道。

“諸位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打傷我們何家的弟子,摘掉我們何家的牌匾?”何青森瞳孔一縮,目光掃視一圈,隨即向面目冷酷的中年男人拱了拱手,沉聲問道。

他能看得出來,這個面目冷酷的中年男人,才是這些人裡面,能做主的人。

“為什麼摘掉你們何家的牌匾,你們心裡沒數?”面目冷酷的中年男人冷冷的說道“我是省城周家的周江!”

“省城周家?”

何青森瞳孔一縮,驟然想到了之前的事,他可是清楚,楊天之前是斬掉了一位周家大少,周海東的手,這些人,難道是來報仇的?

“我侄子周海東在你們江城丟了一隻手,你們何家是江城唯一的武道家族,我侄子丟了手,這件事,你們何家就得負責!”

周江冷笑一聲,沉聲說道。

“你侄子丟了一隻手,跟我們何家有什麼關係?”何青木脾氣暴躁的質問道。

就算他們何家是江城唯一的武道家族,可週江的侄子丟了一隻手,周江就帶人打上門來,那以後江城誰丟個阿貓阿狗,難道也要找何家?

“我說有關係,那就有關係!”周江霸道的說道“要麼你們把兇手交出來,讓我們周家處置,要麼咱們就按照武門的規矩,上擂臺,分生死,輸了,你們何家就乖乖給我離開江城!”

何青森心中一沉,他立刻就明白了周家的目的,周家這是以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