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麻子自從老婆給人跑了之後,生活上也沒了什麼小資作風,整日除了練槍之外,就只有喝酒吃飯了,而梁山上的食堂又是免費的,再加上林沖並不賭錢,這林大麻子的錢根本就沒處花。所以當魯智深提出來想要見識見識傳說中的生辰綱時,這林大麻子二話不說,就拍出五根金條來,還不帶往回收的。

“大嘴啊……”周天飽含深情的望著魯智深。

“大郎兄弟,不用客氣,不就是一根金條嗎,灑家不在乎,你若要說謝,那便不是兄弟。”魯智深拍了拍周天的肩膀,很是豪爽的說道——這魯智深揣著四根金條,說話底氣都足了。

“真的嗎”周天眼睛一眨一眨的,露出一副極為純真的模樣。——周氏恐怖片經典場景,武大郎裝純。

“來梁山的這一路灑家的住店吃飯的錢,不都是你掏的嗎,雖然從來沒讓灑家吃飽過,但咱們是兄弟,不在乎那點小錢,哥哥我不差錢。”魯智深挺了挺身子道。

“大嘴你夠哥們,把那四根金條也給我吧,我得把老二的戒刀給贖回來……”

“……”

一番軟磨硬泡之下,魯智深只得乖乖交出了剩下的四根金條,反正魯智深也用不著,錢在最需要的人手裡,那才叫錢,不然那是糞土。你看那些視金錢如糞土的傢伙,哪個不是吃的腦滿腸肥,否則他肯定說不出這話來。

以三根金條的代價將武松的戒刀給換了回來,讓周天大罵阮小五的黑心,以及梁山上的超高物價,哎,不知道梁山上豬肉多少錢一斤。

金條到手,周天就開始尋摸那金算盤了,那金算盤有極大的可能性在吳用那裡,不過也只是可能而已,要確定的話,還需再探查一番。所以,這些日子周天便和那吳用使勁的套關係。

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吊兒郎當……啊不對是有志青年,周天的知識儲量自然要比北宋的老學究強上不少——周天可是從小熟讀《十萬個為什麼》。

在周天的一番胡侃亂侃之下,自然就把不懂科學,不理解的科學的吳用給侃了個暈暈乎乎,當然單單說那些不疼不癢的東西,還無法讓這個老學究打成一片,於是周天又拿出了自己的殺手鐧——阿拉伯數字。

“咦,大郎兄弟的這個計數方法很特別啊,既好辨認,又容易學習,值得在梁山上推過一下。”吳用看著周天在紙上寫的阿拉伯數字,眼睛亮了亮說道。

“那吳用哥哥你想不想學呢。”周天天趁熱打鐵的問道。

“想自然是想,不過……我好像已經學會了。”吳用略作遲疑的說道。

“學會了?那吳用哥哥演示一下如何,那就寫個250吧。”周天心中很是驚訝,這吳用的學習能力太強了,要知道自己學會從一數到十用了整整一年的時間,而突破到十一則又用了半年的時間——你說自己是不是遇到黑心幼兒園了。

吳用拿毛筆在紙上劃拉了幾下,果然一個250便躍然紙上,雖然還不怎麼美觀,但卻也算是寫出來了。

“如何,我寫的對不對。”吳用看著紙上的250跟看親兒子似的,十分滿意的對周天說道。

“吳用哥哥大才!”周天擦了擦頭上的汗,知道自己要再跟吳用玩這種阿拉伯數字的初級階段指定是不行了,所以周天又拿出了另一大殺手鐧——豎式!

“不知吳用哥哥對這計算之法可否精通。”周天試探的問道。

“略懂略懂。”吳用拿著大蒲扇在眼跟前劃拉了幾下——怎麼跟諸葛亮一個德行,大冬天的拿把扇子裝什麼洋相。

“不知吳用哥哥擅長的是哪種計算之法呢,”周天又問道。

“這常見的算術之法分為兩種,一為演算,一為珠算,這演算之法繁雜異常,且又晦澀難懂,吳用自是不精,但珠算之法,我自付還是有所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