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看著點兒,別給玩死了。”

“又不是沒玩死過人。”語氣裡全是不屑:“她可把尚滿玩的夠嗆!說真的,這小娘們夠有膽兒的!玩高點也沒事兒……誒,你還真把藥全都放進去了?”

“有反映了!是不是要醒?”

有人過來頒住了她的腦袋,看著她緊閉的眼睛微微的眯成一條縫————

他柔柔的問了一聲:“醒了?那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什麼?

還沒反應過來————疼!真他。媽疼!

“向以倫!血!”有人訝異。

“竟然還是個處兒。”有人淡然。

***

“向以吟……向以倫的妹妹?”

JoeLeong正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原本安靜的米安突然間站起來,她的脖子上還披著那塊沾滿髮絲的軟毛巾,一個字都沒有說,帶著毛巾拔腿就朝外面跑。

“米安!”

陶澤楠下意識的側著腰,伸手想拽住她,誰想竟然被甩開了,還磕了一下,生疼。

向以吟蹙著眉,像是蠻心疼的執起陶澤楠的手。

“瞧,都紅了。你哪兒釣的妞兒,整個一孩子!脾氣還不小!”說著,還真拿起來給他吹了吹,眯著眼睛問:“疼不?”

米安跑了,陶澤楠看到她在樓梯口的時候把毛巾甩在了地上,不過他沒有站起來去追米安,倒是把自己的手從向以吟的手裡給抽了回來,淡淡道:“是佟米安。”

向以吟的眼睛睜大了些:“佟……就是她啊……誒,那怎麼是你給領出來了?”

陶澤楠有些煩躁,不過沒露出來,也就是笑笑:“不是我給領出來,那可就是澤曉嘍。”

向以吟微微眯眼:“你什麼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

說完,腳尖勾地,陶澤楠站起來,慢悠悠的轉身下樓,只留向以吟在那吆喝:“陶澤楠!你給我把話說清楚!她又關澤曉什麼事兒了!”

米安跑出了‘蘇西黃’,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趕緊回去,收拾東西!她要回家!回南京!

慌張的直往前衝,好像後面有人一路追著她一樣,眼睛都是模糊的,耳邊只有自己的厚重的呼吸聲,腳下,步子亂的隨時都能摔倒。

下一秒,汽車的長鳴驚得米安一個不穩,就栽倒在前面的人行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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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修了一下。

………【消逝成一吻 010】………

下一秒,汽車的長鳴驚得米安一個不穩,就栽倒在前面的人行道上。

有好心人過來攙扶:“您沒事兒吧?哪不舒服?”

米安沒有動,及肩的頭髮垂下來,遮住她佈滿淚水的臉,只是搖頭,一直搖頭。

那人見狀,只能鬆開手,不過還是寬慰了兩句:“這年頭,誰沒有那麼一兩件難事兒,想開點就好。”

人走了,也沒第二個人再來扶。

米安就這麼低著頭,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她什麼都聽不到,腦子裡只有一個名字————向以倫!

兩年前的北京,那個寬闊的酒店套房,朦朧的三四個身影……

“誒,處就處了,大家倒是說話啊……”

“以倫!你慢點!到底是雛兒,還下了這麼猛的藥,你看她……”

片刻……砰的關門聲。

有人涼涼的閒侃:

“得,走的走了,這個也快昏死過去了……怎麼辦?還玩不玩?”

米安的雙手拖著額頭,肩頭微微的抖著,豆大的眼淚一顆一顆的砸在地上,內心的恐懼,像張長了獠牙的惡口,一點一點的吞噬她的心。

“孩子是誰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