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大力晃晃腦袋,不料腿卻一軟,要不是箍著她腰肢的臂膀,險些倒下來。

“你是誰,為什麼和他好像?”虞璟醉得厲害,細白的手指居然探上了蘇君儼的臉,沿著他高挺的鼻子逶迤而下。

此時的她語氣姣軟,臉頰粉粉的,翦水清眸裡敷著一層霧氣,像迷濛的湖泊,睫毛微顫,則是湖畔的蘆葦。

胸口堵得厲害,各種混亂的情緒交雜在一起,最後卻只能憂傷地喟嘆出一個名字,“無尤——”

將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抱進車裡,蘇君儼一路飈車回了公寓。

公寓所有的擺設都和三年前分毫不差。

將她放在床上,蘇君儼居高臨下地看著魂牽夢縈的人兒。大概是嫌熱,套裙的鑽石搭扣已經被她弄開,裡面居然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蕾絲吊帶。雪白的面板讓他血脈賁張。手掌不由撫了上去,還是過去一般幼滑細膩。

檀口微張,像在等他品嚐。蘇君儼一低頭,吻了上去。和記憶中的一樣清甜,像果凍一樣滑嫩,吮吸著她的甘醇,蘇君儼的鼻息重了起來。

女人酒紅色的西裝、男人灰色的西裝西褲,還有白襯衫通通凌亂地扔在了地上,蘇君儼貪戀地撫弄著身下嬌柔的軀體,炙熱的吻印在了秀美的鎖骨上。

扔在床頭櫃上的手袋裡卻有樂聲傳來。

蘇君儼惱怒地拽過手袋的金屬鏈,掏出了裡面的唱得正歡的手機,本想直接結束通話的,但看著螢幕上的“家來電”,他卻鬼使神差地接通了電話。

是清脆的帶著哭腔的童聲,“媽咪,你怎麼還不回家?”

蘇君儼怔怔地抓著手機,那邊有換了男人的聲音,語氣焦躁,“Lareina ;你還在應酬嗎?Nicole不肯睡覺,要等你回來。”

胸口的熱氣一點一點抽離,蘇君儼冷冷地回了一句,“她喝醉了,在我這裡。”

那頭楚南鉉立刻緊張起來,連英語都冒了出來,“Who are you?”

蘇君儼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再也提不起任何慾望,蘇君儼起身去了浴室。

虞璟是在半夜迷迷糊糊醒來的,頭疼得厲害,翻了個身,卻摸到身旁有人。

意識立馬清醒了大半,張開眼睛,就著微弱的床頭燈,她看清楚了身旁的男人,琥珀色的眼眸正冷冽地看著她。

倒吸了一口冷氣,虞璟尖叫起來,“蘇君儼?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是我家。”蘇君儼向她指明瞭現實。

虞璟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是赤 裸著的,一種羞辱的感覺兜頭蓋臉的襲來,完全想不清楚發生過了什麼,在國際大酒店吃過飯之後發生了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見她按住太陽穴,一臉羞憤交加的神情,蘇君儼陡然生出一股惡意來,冷笑道,“放心,我對生過孩子的婦女不感興趣。”

虞璟被這惡毒的話語刺痛了,捏緊了拳頭,關節處慘白一片。

蘇君儼似乎仍然覺得不過癮,繼續說道,“對了,我替你接了一個電話,你家裡打來的……”還未說完,就發現虞璟臉色大變,心中惱恨更深,“放心,現在回去解釋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外國人一向開放。”

虞璟一言不發地跳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背對著蘇君儼,一件件穿妥,又理了理捲髮,拿起手袋,這才轉過身體,一字一頓地對他說道,“我對你們中國男人的那玩意兒也不感興趣。”

說完,赤著腳出了臥室,然後是巨大的關門聲。

蘇君儼僵坐在床上,一張臉陰沉得像暴雨來臨前烏雲滾滾的天空。

虞璟跌跌撞撞地奔出公寓,只覺得渾身發抖,我對生過孩子的婦女不感興趣,他說這話時險惡的表情宛然在眼前。米蘭·昆德拉說“一個女人一生中至少會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