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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在辦公室裡犯花痴。
將手裡的資料夾畢恭畢敬地遞過去,“書記,年終總結我已經擬好了,您看看還有哪裡不妥當的。”
蘇君儼揮揮手,“不需要看了。你辦事,我一百個放心。對了,讓你查的事有眉目了嗎?”
高樊臉色立刻嚴峻起來,從西裝內兜裡掏出一個信封,“證據全在裡面。”
蘇君儼修長的手指隨意捻開信封封口,將其間的光碟抽出來,又將裡面一沓照片翻了翻,方才冷酷地一笑,“光碟我先替他留著,至於照片,今晚六點之前給我寄給錢夫人。”
高樊有些意外,“寄給錢夫人?不寄到報社嗎?”
“我們錢市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大奶打電話。”蘇君儼笑得很是邪肆。
錢國璋的夫人是出了名的胭脂虎,要是被她知道了錢國璋在外頭養了好幾個情婦,非鬧到老泰山王司令員那裡去。錢國璋能混到今天這地步,大半全是靠的岳丈的提攜。只要鬆動了王司令員,扳倒錢國璋可謂輕而易舉。
高樊不得不佩服蘇君儼的城府和心機,“好的,我馬上就去辦。”
年終總結結束之後,是市委內部的聚餐。
蘇君儼坐在席上,只懶懶地抿著酒,比起這些所謂的珍饈美食,他還是更喜歡他的無尤為他燒的家常小菜。
每回想到虞璟,蘇君儼臉上都會露出由衷的笑意,襯得他的一張臉越發顛倒眾生。而那幾個想上來敬酒的剛畢業的女大學生,一個個被這淡笑搞得紅霞滿面,更加推推搡搡不好意思上前,好容易其間最漂亮的一個鼓起勇氣,率先走到他面前,端著酒杯,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樣,“蘇書記,我叫成孜,是去年剛分配過來的。我敬您一杯。”
蘇君儼和成孜碰了碰杯,成孜激動的險些連杯子都握不住,紅酒差點潑出來。蘇君儼不由想起和虞璟初見的時候,她那副清清冷冷的樣子還真有神氣啊,雖然那時他很不待見她那種自矜的模樣,以為不過是故作清高罷了。然而言談舉止偏偏進退自如,大有林下風氣。身處酒色財氣之間,卻讓人感覺跳脫其外。即使處於下風,她的神態依舊高傲,彷彿她是高高在上的智者一般,覷著一雙毒辣的冷眼,看旁人蠅營狗苟做那跳樑小醜。
不過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這世間除了他,還有誰能見識到她摘下面具之後的嫵媚風情,昨晚她在他身下婉轉承歡,媚眼如絲,一雙鳳眼似睜未睜,欲閉不閉,眼波流轉之間簡直叫他失了魂。她那玫瑰色的小嘴微微翕張著,逸出的嬌吟如同電流一樣噝噝流變他全身的脈絡。真是要命,他的無尤真真是天生的尤物,當她的精緻溫潤包裹著他的灼熱昂揚的時候,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還真是應了古代狎邪小說裡的那句老話:明裡不見人頭落,暗中教人骨髓枯。蘇君儼覺得下腹又一陣陣緊縮起來。
於是這聚餐在蘇君儼眼裡便愈發寡淡無聊起來。最後實在堅持不住,扯了個謊蘇君儼就拎著大衣出了包間,高樊拿著PDA跟在身後,不忘提醒他,“書記,今天晚上七點市裡有一個迎新晚宴,邀您參加。明天中午十二點還有市卓越企業家年會也邀您出席,還有……”
還沒說完,蘇君儼已經冷靜地交待道,“晚上的晚宴你代我出席,賀詞帶到就行。至於明天的活動一律推掉,說我有事,順帶答謝好意。”
“好的。我知道了。”高樊嘴上沉穩地應著,心裡卻突然冒出兩句詩來,“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蘇君儼興沖沖地回到家時,卻發現家裡收拾得異常整潔,只是不見人影。莫名的慌亂鋪天蓋地地湧過來,小拇指上勾著的車鑰匙虛虛地晃了晃,掉在了實木地板上,清脆的一聲響。冬日午後的太陽從飄窗照進來,透過只拉下一半羅馬簾,在深色的地板上投下菱形的光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