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桃j、黑桃j兩張牌銷燬的瞬間,已經燃盡了半數的99根蠟燭,就再次全部重新燃燒起來。

再次燃起的99根蠟燭,一根接一根的熄滅,而1號捲髮墨鏡口罩青年始終保持著沉默。

就在安毅認為很大可能是每個抽取人每輪只能問一個問題時,沉悶的聲音再次出現:“一號作為被抽牌者,需回答二號抽牌者問題,規定時間內不回答,視為違規。”

鼻樑上戴著墨鏡、臉頰上扣著口罩,根本無法在1號捲髮墨鏡口罩青年臉上看到絲毫的表情變化。但在這沉悶的提示聲出現的瞬間,卻隱約能看到1號捲髮墨鏡口罩青年身體似乎稍稍哏了一下。

規定時間內不回答,視為違規。違規有什麼後果,沒有細說,但是……拿腳指甲想,都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甚至,搞不好代價就是自己的小命。

1號捲髮墨鏡口罩青年脖頸稍稍轉動了一下,似乎看了一眼安毅所指的最左側那張撲克牌,也就是1號捲髮墨鏡口罩青年朝向最右邊的那張,猶豫了一會:“這張也不是骷髏牌。”

低調的華麗所代表的斑斕色彩遮掩著安毅的身影,而此時在1號捲髮墨鏡口罩青年說完這話後,安毅明顯挑了挑眉頭,緊接著……

安毅再次抬手指向先前所指的那張牌:“那我就要這張。”

在安毅選下的瞬間,那張撲克牌浮向安毅的方向。

安毅目光快速看向飄入眼前的撲克牌。先前的猜測是否正確,就看這張牌是否真的是骷髏牌了。

與抽獎輪盤上的骷髏幾近一般無二,只不過此時剛剛進入安毅牌面最後的那張牌上,卻只有一個黝黑的骷髏頭,並沒有骨架,也沒有刀刃與鐐銬。

看到這張骷髏牌的瞬間,安毅心頭稍稍鬆了口氣。

每次清洗賽,應該都是隨即抽取的原則。至少結合上次清洗賽方式是‘情報小組’,以及每次清洗賽開局前提示的‘隨即抽取’,在安毅看來是這樣的。那麼……

在每次清洗賽很大可能是隨即選擇方式的情況下,各種方式對於大多數人來必然是陌生的。

在陌生的情況下,無疑誰能更早、更全面的發掘出其中一些隱性的規律,必然會獲得一定的優勢。

每個抽牌者,每次抽牌時,都有一次發問的機會;

抽來的牌,將會預設排列到牌面的最右側位置。

看了一眼隱回黑暗的1號捲髮墨鏡口罩青年,安毅臉頰稍稍偏轉,看向右側。

沒有絲毫的意外,在1號捲髮墨鏡口罩青年身影隱回黑暗後,處於3號的位置,一道身影顯露出來。

並沒有因為手中握著骷髏牌而慌亂,安毅平靜的看向3號的方向。

身影顯露出黑暗的瞬間,年紀約莫三十來歲的3號中年男單手捏了捏上身草綠色呢子大衣的領口。

似乎在考慮什麼,3號綠色呢子大衣中年男並沒有說話,也沒有抬手指向屬於安毅的任何一張撲克牌。

黑桃j、紅桃j銷燬的原因,從1號捲髮墨鏡口罩青年那抽過兩張牌的安毅,此時總數擁有六張撲克牌。

在3號綠色呢子大衣中年男沉吟著,目光來回掃視屬於安毅的六張撲克牌的同時,安毅同樣再次確認了一下自己牌面的擺放順序。

黑桃3、方塊9、方塊7、梅花q、方塊5、骷髏。

平靜的等待著3號綠色呢子大衣中年男的選擇,安毅同樣保持著沉默,只不過大腦卻在快速的旋轉。

暫時而言,對於安毅威脅最大的,就是3號綠色呢子大衣中年男。

如果可以的話,安毅自然想送對方一程。

當然,雖然暫時對安毅威脅最大的是3號綠色呢子大衣中年男,但安毅卻不希望對方這一輪就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