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代之地則是一抹感興趣之色。

“竟然能夠透過玩弄人心,遠端操控這一整起事件嗎?”

“他不僅擁有著極為強大的情報網,能夠透過地理位置以及具體的人員分佈,來推測出了狩虛二十五隊會出現在這裡。”

“除此以外,會挑選王鐵柱作為他的‘人偶’,也是因為其掌握著能量的運用方法,以及自身的貪念。”

“信上記錄的每一個計劃,都是環環相扣的。”

“範琦之所以會選擇殺害隊友,全部都是因為這傢伙的算計。”

“有意思。”徐也非但沒有半點慌亂,甚至臉上還露出了一抹怪異的笑容。

“如果立場互換,我是他的話,能否做出一份類似的犯罪指導書嗎?”

徐也在心中詢問自己,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哈,真是有趣的結論。”

下一秒,他將手中的信件隨意一拋,丟給了身旁走動著的陶磐。

“天策……這個名字我記住了。”

“有朝一日,我一定會讓你後悔嘗試算計我的。”

陶磐手忙腳亂地接過信件,困惑看著正在離去的徐也背影。

徐也的聲音也徐徐傳來:“我想那個虛魔痕跡,估計和這個議員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以信件當做線索查檢視吧,說不定能夠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他一把拎起站在洞口略帶發懵的白韜,兩人就這樣從洞中跳了出去。

天色已經很晚,經過連夜的戰鬥,兩人都有些身心俱疲,急需要時間去休息。

至於事件的後續處理,全權交給陶磐來負責就好。

“我們就這樣走回去?”

白韜一邊拆著手腳上的絕緣繃帶,一邊問道。

這裡可是南城的遠郊,距離城內也有接近數公里的距離。

以他們現在的體力,等到走回城裡,怕是天都要亮了。

“放心,我們開車回去。”徐也淡定地從兜裡取出一個車鑰匙。

“車鑰匙?”白韜愣了一下,“你哪裡來的車?”

“那個夜總會老闆的車唄。”徐也甩動著鑰匙環,“剛剛搜他身的時候順帶著摸過來的。”

“我們不用管那位隊長嗎?”

“他可是實打實的山境,也是這次任務的第一負責人,當然要留在現場取證了。”

“對了徐也,明天早上你有空嗎?”

“怎麼,有什麼事嗎?”

“我們這次也算是任務完成了,不過在回學校之前,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

“好吧,我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處理,陪你走一趟也沒什麼關係。”

兩人一邊交談著,一邊漸行漸遠,朝著山下走去。

大約二十分鐘後,一輛車歪歪扭扭地從南城山山腳出發,疾馳著朝著川城而去。

與引擎聲一同響起的,還有一聲長長的哀嚎。

“喂喂喂——”

“我才想起來,你這傢伙根本就沒有駕照吧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