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個立場,也沒那個交情。沒身份和義務。能不怪她理解她的苦衷,我覺得我做得足夠了。至於其他的,有點不太合適我來做什麼。”

李順圭語氣哀求:“我們自己組合成員,說什麼她都覺得是憐憫。如果是你能去告訴她。說你已經理解她,知道她的苦衷。做為這次合照事件的受害者之一,而且你們曾經還是有點對立的關係,她或許會聽得進去。”

文晸佑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我只是不明白,我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做?”

李順圭嗔怪開口:“就當是為了我不行嗎?她也是我們組合的成員,情緒發展好壞都影響我們整體。”

文晸佑嗤笑:“讓你們公司為了你去吧。分錢的時候是他們,有獲得就得有付出。我算是什麼人?”

“呀,文晸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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