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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說失去盧氏蹤影,韓厲會撒氣在房喬身上才正常,可房喬最後是成功地幫著皇上掀翻了安王黨的船隻,怕是到了最後,安王才知道房喬臥底的身份,那幾年裡,韓厲又在做什麼!是否是經歷了什麼意外,不然怎會突然沒了動作?
這番推測下來,在感嘆陰差陽錯的同時,遺玉心中對房喬和韓厲兩人,皆無好感,這兩人似乎都太過自信和自我,從沒想過身處陰謀和算計旋窩中的盧氏,會受到怎樣的傷害。
再說麗娘此人,房喬上午當著他們一家人的面,只簡單一筆便想將她帶過去,可那麼關鍵的一個人,又怎麼是他輕描淡寫,就能讓遺玉忽略的。
若說在暗處,處處都有韓厲的影子在,那在明處,使是處處都有這麗孃的身影在,從一開始被韓厲算計與房喬發生關係,後來又被房喬當作了替代盧氏的擋箭牌,之後他們離京——不知這女人又跟著房喬經歷了怎樣的事情,能讓房喬那日在綢緞鋪子時,那樣維護她們母女。
房府替安王接風那夜,芸娘陷害了盧智,她趁著無人注意的時候,抓了年幼的盧智雙手,做出一副被他“推”下水的動作,當時許多賓客都只看到子後半段,誤會盧智是無疑的。
房喬說,安王是於他不在別院時候,強要了芳娘,那同住別院,同事一主的麗娘,想必也知道芳娘腹中的孩子是安王的吧,這驚人的秘密,知道的人本就極少,最起碼盧氏和房母都不知。
知道芳娘腹中骨肉是安王的,當時見到她落水,麗娘反應比別人大,看來是正常的,可怪就怪在,她指認了盧智!
儘管院中賓客看見的不少,可因著麗娘最開始的指認,那些沒有看清楚的,也都將盧智同殺人兇手劃勾;明知道盧智若是害死了懷著安王骨肉的芳娘,會有何等下場,麗娘卻在房喬到後,指認了盧智。
說她是驚慌?她顯然不笨,那麼片刻的時間就算冷靜不下來也知道那麼做對盧智是有害的,但她偏偏做了,房喬就算當時混亂,事後也該看清楚她那時的不對,然而,他當晚仍是宿在麗娘院中。
房喬只說後來韓厲給他看了證明盧智潔白的書信和證人,卻一字沒有提到麗娘當時的舉動,沒有提到麗娘和他共同保有安王骨肉的秘密,沒有提到他“偏寵”麗孃的舉動。但是,看似一直在受害和被利用的麗娘,時隔十幾年,過的那般滋潤不說,還在最近被提了平妻,雖提妾為平妻也不是沒有的事情,可堂堂三品大員,家中無正室坐鎮,卻讓一個妾提上來的平妻管理著內宅。
關於麗娘和房喬之間,這些看似古怪的地方,卻讓遺玉的思路漸漸清晰起來;這兩個人,絕對是一起經歷了一段事情,太子和安王爭鬥最白熱化的那幾年,絕對有她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也許,就是因為那些事,讓房喬對那麗娘生了情誼出來,也說不定。
躺在床上的遺玉眉頭輕輕皺起,這麼一來,房喬對麗孃的態度,的確有了解釋,可他那日見到她娘,為何又有那般動情之舉,甚至當場潛然淚下,她可以看出來,他的眼淚不似作假,儘管他一直在解釋在辯駁,但他在看到盧氏頭一眼時,那種眼神,是騙不了人的,他的確還對盧氏,有感情在,儘管經過這麼多年,那感情不知還剩下多少。
“呵…”遺玉雙手遮在眼晴上,意義不明地哼笑了一聲,人的感情,永遠是這世上最複雜的東西,看似簡單的事情,只要是摻雜了感情,那便會亂成一團麻。
或許再過幾年,等她到了嫁人的年齡,做了他人婦,一樣要面臨夫君同其他女人的關係,左擁方抱的男人在這世上太過正常,這是活在古代女人的悲哀。
新婚之後,許是有甜蜜的時候,如同曾經的盧氏和房喬,之後誕下子嗣,兒女環繞膝間,在這期間,又怎麼保證夫君不去拈花惹草,到時,她或變成那些尋常女人,爭寵暗鬥,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