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在了袁野身旁,接著從車裡走出一個身材微胖留著寸頭的青年,他身穿一身寬鬆的休閒裝,如果是識貨的人就可以看出,這傢伙穿得可是一身名牌。

“來了?”袁野並沒有看他,隨便打了聲招呼,依然自顧自的忙著。

青年的臉色並不算太好看,不過還是擠出一副笑容,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眼前的這位青年名叫陳闖,曾與袁野一起流浪過,不過這個陳闖的運氣要比袁野好,而且嘴巴甜還會來事兒,所以在他十二歲那年被人收養了,他和袁野的關係不錯,畢竟一起共過難。

陳闖的養父養母的家境很好,所以很快他就過上了讓人羨慕的公子哥生活,他平日裡也試圖對袁野進行幫助,只可惜一旦涉及到錢,就會被袁野拒絕。

“小野哥,這次你的救我啊。”陳闖說著,表情隨之變得哭喪起來。

“嘖,每次你都這麼說,而每次你都會給我帶來稀奇古怪的麻煩。”袁野嘖了一下嘴,將抹布在金屬筒中涮了涮,然後繼續在客運磁力車上擦拭起來。

“什麼事兒,說吧。”袁野隨口說道。

陳闖頓時眼前一亮,憑藉他對袁野的瞭解,只要袁野這麼一說,就是有門兒了,於是他如同吐苦水般,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原來在一個月前,陳闖在藍鳥射擊俱樂部組建了一支小型戰隊,也沒指望出什麼成績,就是抱著強身健體的目的,和幾個哥們在那裡練習。

可就在今天早上,卻來了一夥自稱是天蠍戰隊的傢伙,三下五除二,就在模擬場中講他們打得潰不成軍,並放下豪言,要麼在對標中加上天蠍的字樣,要麼離開藍鳥。

“你與他們有什麼過節嗎?怎麼平白無故要趕你們走?”袁野有些納悶。

“這是清場,一些牛B戰隊往往透過這種方式來展示自身的強大,不知名的小戰隊要麼忍氣吞聲掛上人家戰隊的旗號,要麼就灰溜溜的離開。”陳闖說道這裡的時候,已是滿臉的不忿,作為養子,他行事一向低調,可這麼擺明被人欺負,換誰誰能受得了?

“當然,如果說天蠍戰隊為什麼會來到阿亞市,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比斯曼空戰師的到來。”陳闖繼續說道:“我已經打聽到了,那個天蠍戰隊的隊長是方澤武裝學院空戰系的二年級生,這次來阿亞市搗亂,就是出於不平衡或者是嫉妒,要知道方澤武裝學院一直都是拉德星屈一指的軍事學府,可自從比斯曼空戰師要來我們學校,我們學校的地位就開始直逼方澤武裝學院了。”

陳闖娓娓道來,而這個陳闖也是阿亞空戰學院的學生,只不過不是空戰系,而是星際行政系的學生。

至於阿亞空戰學院與方澤武裝學院是一直出於對立的兩個學府,兩所學院的不合早已是人盡皆知的事情,而且兩所學校的學生,也時而會生衝突。

“空戰系的學生玩槍?這個好像有些不務正業了吧?”袁野隨口問道。

“這怎麼能算不無正業呢?”陳闖疑惑道:“我雖然不是空戰系的學生,但我多少也知道,戰機上的機炮可不是擺設,準頭對飛行員來說,也是一個很重要的指標。”

“噢。”袁野點了點頭,他對這方面還真的不太瞭解:“不過,這件事你找我好像找錯人了,我不會玩槍。”袁野擺出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誰說的,你玩彈弓不是挺準的嗎?我還記得小時候你用彈弓在五十米開外打瞎了一隻野狗的眼睛。”陳闖說道。

“那只是雕蟲小技而已,跟槍怎麼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