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跡,手指亂晃。

沈心語一伸手環他在懷中,撫著他的背,軟聲道:“沒事,沒事,那是自然生理現象,不礙事的。”

喬飛羽心下疑惑,囁著泛白的唇:“生理現象?”

沈心語心下嘆氣,道:“你知道,我是沈家的養女,在我的家鄉,生孩子的是女人,若沒懷孕,每月都有幾天是這樣的。”

喬飛羽只將目光來看沈心語:“心兒不是我鳳落女帝國的人?”

沈心語一笑,道:“是呀,你不是已查過。”

喬飛羽臉一紅,低低道:“可我也沒查出心兒是哪一國人。”

沈心語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他的後背,笑道:“那重要麼?”

沈心語心念一動,輕輕地道:“你就了定我一定會為你的名聲負責?”

喬飛羽身子一僵,雖知她定是知道些什麼的,但未了到她會了解得這麼清楚。

沈心語手下的身子一僵,知道他又想多了,低低地笑道:“不要想太多了,我只是純粹好奇而已。”

喬飛羽才緩緩軟下身子,俊面卻有些些飛紅:“總會的。”說得甚是含糊。

沈心語眼閒了下,驚訝道:“總之一句話,不管怎樣,我都得為你的名聲負責?所謂一計不成,再生一計?”滿腦黑線。

“嗯”喬飛羽低低地應了一聲,面色加深。

“除了子輪,還有誰?”沈心語突然問道。

“直到你救我,她們就都拆了。”喬飛羽忙低聲地陪罪。

沈心語本心生薄薄惱羞,聽他一說,倒又散了盡去,為了她,他不惜把命都搭上了,是不是,只一個人時,生命的有與無其實是不重要的?因為即使人類再珍惜的生命,沒有人重視他,也就變得可有可無起來?心下又軟軟、緩緩地疼痛起來,只輕輕地愛撫著他的後背,卻不容反駁地低聲道:“以後,不得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知道不?”

喬飛羽卻未吭聲,沈心語一震,臂彎之間的喬飛羽的身子僵僵的,忙低頭來看,臉卻迅速通紅:只因那喬飛羽在她的撫弄之下,微垂著眼,鼻翼細細地急促鼓動著,嘴唇緊緊地抿成一條線,臉色卻泛著情慾的潮紅。

兩人僵僵地抱在一起,喬飛羽微抬眼睫,難耐地低道:“心兒。”

沈心語臉通紅,還是低低地解釋道:“我這樣不行,一是不衛生,二是……我比較容易生病的。”卻又說得含混不清起來。

喬飛羽轉換注意力地道:“和我說說心兒的家鄉吧,可好?”

沈心語一笑:“我的家鄉呀,那可遠了,遠得超過你的想象。”

喬飛羽微微睇著沈心語一下子眉眼悠遠的樣子,不禁微微用力擁住她:“心兒很想家麼?”

“是呀,很想很想呀。”沈心語喃喃著,那個世界呀,也許伸手可及,也許遙不可及呀。

喬飛羽看著她一下子遙遠不可及的眼神,心一下子慌亂,只低低道:“我可以陪心兒回去看看的,如果心兒想。”

沈心語微低頭來對著喬飛羽,微微笑著:“我現在有你呀,即使再想也不可能了。”

喬飛羽以為她顧忌自己的身份或已擁有的一切,低低地笑道:“我不怕辛苦的,只要能和心兒在一起。”

沈心語眉宇之間有著淡淡的傷感,輕輕地笑道:“不是想就可以的呀。”似解釋,又似無可奈何的嘆息。

喬飛羽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看著沈心語有點心疼又有些無措起來。

沈心語一笑,翻身壓住喬飛羽,轉移他的注意力,惡意地磨蹭著他的身子,想著他身上乾乾淨淨,而她身上卻……,就心理不平衡起來。

沈心語正玩得興起,不意喬飛羽突然死死抱住她,艱難開口道:“別動,心兒。”聲音低啞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