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瞄準。在使用直覺瞄準時,射手雙眼睜開,目視目標。使用瞄準器時將準星對準目標然後放箭,這個就是準星”

話未說話,潤玉的手猛的攬住了童謠的腰,他將童謠拉了過來。一股濃濃的桂花香,籠罩了周圍所有的空氣。潤玉伸手再次欲撩開她的面紗。

童謠大驚失色,立刻下跪:“名女相貌醜陋,首領已經看到過了,請首領贖罪!”

“起身。”

“請首領贖罪!”童謠死死的低著頭,看著潤玉的腳尖。

過了許久,童謠覺得每一秒鐘都像油煎火烤一樣難熬。潤玉終於邁開步子朝帳篷外面走了過去

一見潤玉離開,童謠立刻像虛脫一樣倒在了地上,覺得天旋地轉,快暈倒了。

那天后,潤玉好像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再沒來找過童謠。那個名叫‘霓色’的寵妾,卻出現在潤玉的營中,每晚留在潤玉帳中過夜。童謠不敢去看,也不願去看。從潤玉的營中偶爾傳來霓色的嬌笑聲,童謠只覺得心裡莫名的鬱悶。她成天埋著頭,蒙著臉,躲藏著弓箭隊裡的每一個人。

弓箭的瞄準器已經制作完畢,潤玉加在了自己的弓上一試,顯得欣喜萬分。立刻命整個弓箭隊都配置完畢。

還是和往常一樣,每日清晨,潤玉便帶著弓箭隊進去森林之中,童謠也跟隨著。唯一不同的,是今天潤玉的身前還坐著一個人,霓色。

林中出奇的安靜,連鳥叫都幾乎聽不見了。想來也是,連著幾天屠殺式的狩獵,附近一代的動物早就被撲殺乾淨了。即使還有殘留的個體,也長了記性,遠遠見到這群人,就躲藏起來了。

潤玉冷著一張臉,從馬上跨了下來,放開韁繩,獨自朝叢林深處走。

潤玉的坐騎叫‘遂風’,比其他的馬都來的高大,霓色不敢自己從馬上跳下來,更不敢出聲叫潤玉扶她。只得坐在馬上,神情有幾分焦急。

十二人也立刻下馬,跟著他走了過去,童謠也慌忙準備從馬上跨下來。

突然潤玉回頭大吼一聲:“射——!”

童謠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事呢,只覺一陣冷風,數支箭從面前竄過。接著是馬的長嘯

潤玉的坐騎‘遂風’,掙扎了幾下,倒在血泊之中。九支箭刺入它的右眼,穿過了它的頭顱。霓色大叫著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倒在地上。她看著倒地的遂風,嚇得話都說不出來。

童謠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這匹馬一直是潤玉最心愛的,連洗澡和喂飼,都從不假手他人,可是現在童謠回頭看著潤玉,他居然下令殺了它

“哪三人,未曾放箭,出列!”

三個弓箭手,向前跨了一步。

潤玉拔出了隨身的短劍,一個迴旋,同時割斷了他們三個人的喉嚨。他們連思維和說話的時間都沒有,轉眼睛,已經躺倒在了地上。

“軍隊不需要不服從命令計程車兵。”潤玉緩緩的把帶血的短劍,插回劍鞘:“回營。”

童謠從未覺得,潤玉如此可怕

童謠對潤玉的恐懼感日漸加劇,能避則避。不能避,也永遠是低著頭,絕不去看他。好在潤玉這幾天一直和霓色幾乎形影不離,估計也沒什麼心思來看管著童謠。

童謠也在暗自思量著該找個最適當的時機出逃。童謠每日都在做夢,夢中總有那張帶著可怕的面具女子,強烈的怨恨每日都驅策著她去毀滅洪玉國。

現在童謠還對洪玉國幾乎一無所知,她也不敢去向人打聽。怕有人會懷疑她的身份。逃一定要逃

弓箭隊只剩下了九個人。

一日夜裡,霓色沒有出現在營中。剩下的九個人,有七個人進了潤玉的帳子,似乎在商量著什麼。另外兩個人揹著弓,帶著佩劍,在外把守。

童謠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