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玉怒喝。

樊印死死的瞪著童謠,眼神中透漏出無法掩蓋的責怪。他渾身都在發抖。

潤玉揮袖背過身去,許久又轉了回來,臉色凝重的看向樊印:“特使,您看,此事如何是好?”

樊印黝黑的臉,漲的通紅,咬牙一拱手:“既然如此,此事就此作罷,臣立刻就回去稟報我洪玉王。告辭!”說完就滿臉羞憤,像逃一樣的大跨步離開了大殿。

潤玉眯起了朦朧細長的雙眼,笑得傾國傾城。

“將此宮人和參與此事的一干人等全部絞殺。”潤玉整了下衣袍,緩緩入座。

那老婦立刻臉色慘白,頓時傻了眼,連哭叫聲都發不出來了。直挺挺的任由士兵拖了下去

“皇后,廢去品階,扁為下等女奴。終身不得自由。”

“啊”阿應一聽,朝後退了一步。

童謠看了潤玉一眼,卻輕輕的微笑了起來。潤玉眼神中晃過一絲質疑,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上來兩名士兵,上來就拿下了童謠頭上的玉石鳳釵。並把她從皇后的座椅上押了下來。

“你們走開,不準碰公主——!”阿應一見,立刻憤然,急著衝了上來。

可瘦弱的阿應根本不可能敵得過那些強悍的男人,一下就被推到在地上。

“她不再是什麼公主,從此只是一個下等女奴,”潤玉俯視著童謠,眼神中藏了冷冷的火焰。

“不,不——!這是洪玉國的七公主!二王子,您不能這樣對待公主的!二王子,我求求您了,您要是不要公主了,就請你把我們放會洪玉吧,阿應求您了,”阿應倒地,不住的朝潤玉磕頭。

任由阿應磕的頭破血流了,潤玉既不回答,也不叫停。只是雙手抱胸,朝她看著,像是在欣賞一個好玩的遊戲一般。

“阿應,起來。”童謠看不下去了。

“娘娘,你也快求求二王子啊,求他放我們回去。娘娘——!”

“阿應,如果你還認我這個公主的話就按我的話去做。我要你起來!”童謠語氣強硬。

“娘娘”阿應畏畏縮縮的爬了起來,渾身都是灰塵,額頭都水腫了,混著血水。

“阿應,聽著,無論你做什麼,就算你現在死在他面前,他也是不可能會放我們走的。你還小,很多事都不懂,別想太多,也不要再管我了,好好過你自己的生活。聽到嗎?”

“我七公主我”阿應哽咽的說不出話了。

邊上兩名士兵輕推了童謠一下,童謠嘆了口氣,便隨他們走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童謠沒有再去看潤玉一眼多看一眼,少看一眼,又有什麼意義呢。只是白白讓自己難過而已

潤玉周身都散發著王者般的氣質,眾人像迷了心智般匍匐於他的腳下,五體投地

洪玉國仗著自己國家富強,對於諸良國的欺壓,使得整個諸良的人民,對洪玉國的人簡直恨之入骨。童謠儼然已經成了眾矢之的,每個人都暗中唾罵著她。

雖然諸良國老皇帝對外一直宣稱是病死的,但是人們心裡都明白的很,其實老國王是被皇后毒死的,只是口頭上不好說。現在童謠失去了洪玉國這個大靠山,瞬間變成了整個諸良宮裡最最底層的女奴,根本沒有任何地位可言。她所過的日子,也就可想而知了。

童謠的這個身體本來就不怎麼強健,下等女奴,每天只提供一餐飯,不久她就瘦的皮包骨頭了。每天日不出而作,日落了也不能息,乾的都不是人乾的活,洗衣掃地都成了恩賜。活很累,吃的也是殘羹冷炙,雖飢餓童謠卻也不願意吃那些餿食,常常只是端著碗硬透的飯慢慢的嚼。恍惚的聽婢女們議論著,才漸漸明白了些事情。那天潤玉對洪玉國特使宣稱,只要自己還是清白之身,就立刻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