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麼辦了。”

終建軍喝了口酒,點點頭,“對於這方面,財政局那邊我也奔走了,還是沒辦法,見不到主要負責人,這分明就是躲著我們啊!哎不過還有一個渠道,新上任的市委書記,當初在基建工程團的時候,和我是一個上下鋪的王簿,那個時候熄燈了,他打著電筒看書備考,結果人家現在都是市委書記了,我還在這麼個小地方混跡,這就是差距雖說當初咱們是一起偷過雞,偷過甘陝毒民地苞米的鐵哥們,這都這麼多年了,這麼找上他,他買賬嗎?”

終建軍又灌了口悶酒,“這事就是李玉河那小子攛掇的,目的就是要把我灰溜溜的轟出夏海,我就為了這點破事去找王簿,人家可是一方主政大員啊!”

蘇理成想說什麼,想了想又住了口,想來的確是有些窩囊的,當初體建軍還是班長,這王簿還在他的管轄之下,結果人家如今一躍就是市委書記了,他王簿還不過是一個工程集團的小兵,面子上多少有些過不去。如果有市委書記這層關係,他們面臨的難題當然迎刃而解,但是如今俸建軍卻不願,那也就沒法勉強了。

蘇燦就心想,原來這王薄當初在部隊裡也是一個低調的太子黨,這俸建軍愣是沒看出來,還帶著這個王簿上山下海的瘋玩,這樣一想,蘇燦倒也對王簿多了幾分好感。

桌子上的氣氛就沉默下來,都各懷心事,想著目前的僵局。

蘇燦適時的給自己到了杯酒,放下酒瓶,在曾河愕然想要阻止的目光下站起來和終建軍碰了杯,說,“終叔叔,我和你喝一杯。只是你所說的市委書記王簿,是不是一個高高瘦瘦,鼻子有點鷹鉤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

“啊,那是你倚叔叔的戰友,最近我才在電視上看到他,好多年沒見了,他還是這麼的瘦,呵呵”怎麼,你也在電視上見到他了?”終建軍讚許的看到蘇燦喝下酒,說拜在蘇理成對蘇燦說,“你還是學生,少喝點酒”的話語下,蘇燦對兩人笑了笑,“是啊,我不僅見到他了,我還和他聊過天呢,而且,他也知道我,更對我提到了你,說哪天請你吃飯呢。”

四個人的桌子在這一刻靜了靜。

“這孩子!”終建軍才“哧”得一笑,對曾河和蘇理成說道,“這孩子倒是挺會寬人心的,呵呵,好,好”

蘇理成也笑,曾何倒是湊過來用手背靠了靠蘇燦的額頭,“蘇小燦,你別喝醉了吧?”

蘇燦坐下來,不慌不忙的,就將送王威威回市委家屬院,並且在市委書記宿舍裡和王簿對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末了,還說,“王叔叔還記得當初和你一起當兵的日子,這過來,很多東西都變了,但是聽到你過後,他那種對過去的懷念,卻是沒變的。”

蘇燦說完,就看到一桌子終建軍,蘇理成,乃至於自己母親曾何,都陳開著嘴巴,驚異的把自己給瞪著。

蘇燦亦知道自己現在所說的這些,會對目前的局勢產生多大的震動和改變。

蘇燦再補充了一句,“當然,雖然說王叔叔說過要請客,但是如果沒有誰提醒他兌現的話,恐怕繁忙的王叔叔,沒準還真會把這件事給忘了。”

市委市政府,王簿的辦公室電話響了起來,響了三聲過後,王簿才接起,是秘書李陽博打來的,就說道,“王書記,夏海市重點專案工程星海廣場的負責人終建軍,說想和你聯絡洽談星海廣場的一些建設事宜,你看”

“終建軍”王簿“噢”了一聲,這小李雖說資格不是很老,也是他上任過後新物色調換的,不過做事情很有能力,秘書也就是為領導過濾資訊,處理雜務,一些找上門來而王薄又不願意見的客人,一般他也安排食宿,接待得很好,類似於此。

小李若說的是夏海市星海廣場負責人,那麼多半王簿也是不會出面的,而在後面加了一個俸建軍的名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