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在這一點上我和式有同感。淺上藤乃不可能有那種感傷。由於心痛而復仇?怎麼可能了。黑桐你聽好,無痛症是連心也不會感覺到痛的。”

同志,在一瞬間變成了最大的敵人。

“明白嗎。所謂人格在醫學上被定義為‘與個體對外部刺激的反應相對應的現象’。人的精神……溫柔也好憎惡也好,只憑借自己內側存在的東西是無論如何也無法產生的。心只有受到外部的刺激才會稼動。因此才會產生痛覺。比如說通常我們用‘不會痛’來形容冷酷。

先天性無痛症患者的人格十分匱乏。不,是很難形成。在成長過程中人格形成受到阻礙的人,對於自身的感覺會出現偏差。出現這種症狀的人呢,並沒有黑桐所擁有的理所當然的思維和興趣。對於他們來說常識是幾乎無法通用的。更進一步講,對於現在已經成為了這種極端的東西的淺上藤乃來說,連正常的交談都無法做到。”

橙子小姐若無其事地為已然被忘卻的討論作出了結論。雖然態度是那麼自然,卻如同釋出最後通牒一般將我逼到了盡頭。

“……明明連見都沒有見過,請不要這麼說話。”

忍無可忍了,我從沙發上站起身來。

“那只是最初假定為無痛症之後的推論吧。也許淺上藤乃並不是那樣的。”

“最初說無痛症的人可是你啊,黑桐。”

橙子小姐冷淡地說道。

……這個人真的是不干涉主義者。明明是女人卻為什麼能夠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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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是女人才會變得如此冷淡吧。

“總之就連我也有著在意的地方。淺上藤乃也許只是單純的受害者。問題在於到底哪種情況在前而已。”

……哪種情況在前是什麼意思?

橙子小姐陷入了自言自語的思考,並沒有向我作進一步的說明。

“式怎麼想?”

頭也不回地向身後的她發問。

式的回答和我所預想的一樣。

“和橙子的意見一樣。只是,我無法原諒淺上藤乃。這與橙子的看法毫無關係。只要想到那傢伙還會殺人我就噁心。”

“近親憎惡嗎。果然你們這些同類無法相合啊。”

橙子小姐接過了式的話。

我,很明白式會這麼說的原因。

……式本人總有一天會發覺到的吧。將殺人作為嗜好的她,其實並不是那種人。

淺上藤乃與兩儀式。我想這兩個人是極其相似的。

正因為相似,兩個人都不會原諒彼此犯下決定性的錯誤。如果事態演變為兩個人相爭的話——式,也許會發現到真正的自己吧。……不。不能讓兩個人演變成相爭的事態。

“——明白了。我用自己的方法來調查一下淺上藤乃。如果有她的資料的話請借給我。”

橙子小姐很輕易地把資料給了我。

式則說了句隨便你,便轉過臉去。

資料上顯示,淺上藤乃在讀小學前一直住在長野縣。那時的姓氏不是淺上而是淺神。她現在的父親並不是生父,藤乃是母親再婚時帶過去的孩子。要調查的話,首先從這裡入手吧。

“我要出個遠門。也許今天和明天都不會回來了。啊啊,還有橙子小姐。超能力是真正存在的嗎?”

“黑桐你不相信湊啟太的話嗎。淺上藤乃毫無疑問是這一類的能力者。超能力這麼寬泛的說法很難講清,想知道得更詳細一點的話我給你介紹一個專家。”

說著,橙子小姐在自己的名片背面寫下了那個所謂超能力專家的人的地址。

“哎,橙子小姐不清楚嗎?”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