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話,但是易掌院對他的意思卻是心領神會,當下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李錦湖沉吟了瞬間。目光就朝著那偌大的大須彌山看了過去,此時的大須彌山,已經若隱若現。好似要消失在那無盡的空間之中。

而一旦大須彌山整個消失,那就意味著整個大須彌山之會的結束。沒有悟道的人,雖然還有機會,但是這種機會比大須彌山悟道的人。可是差上不少。

莫不是這個方凌。真的就沒有機會成就元嬰了嗎?

而這個想法在不少人的心中一經升起,一時間不少人的心中變得火熱起來。

千千萬萬,不能讓那個人成就元嬰。千千萬萬,不能讓那個人得悟大道。

不少人看向大須彌山的目光,都變得無比的緊張,他們懷著不一樣的心情,但是他們想的,卻是同一個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太陽已經完全沉入了黑暗之中,但是這時候的黑暗對於一眾修士而言。根本就算不了什麼。但即使這樣,還是有人在虛空之中祭起了一件法寶。

他祭起法寶的意思,在場的所有人都懂。

因為這個祭起的人是衝鈞老祖,他的弟子唐賡雲已經成為了元嬰老祖。因此他祭起法寶,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照耀那個人會不會成為元嬰老祖。

黑霧瀰漫了大須彌山的下半部分,這時候,終於有人從大須彌山上被彈了出來。這是沒有搶到第六十四個盤龍玉柱的人,在出來的瞬間,這位修士的臉上全都是沮喪。

好不容易進入大須彌山,卻沒有得悟大道,這怎麼能讓他高興得起來呢。

而本來心情沮喪的他,還想從自己宗門那裡得到安慰,但是他看到的,卻是宗門長輩緊緊的盯著大須彌山,根本就沒有半絲理會他的意思,宗門長輩這樣冷漠的態度,不啻於在他那顆本來就受傷的心上,又狠狠的捅了一刀。

不過隨即他就明白了,此時處在大須彌山頂端的那個人,還沒有悟道金丹,這讓他失落的心又找到了一些平衡。

最好,那個人永遠不要得悟大道;最好,那個人,就這樣和我一般被大須彌山趕出來。

他心中充滿了期盼,他的心中,更充斥著期待。在這期盼和期待之中,他的雙眸有些發紅。

不知道過了多久,黑夜已經籠罩了大須彌山的大半山峰,按照不少人的計算,此時的大須彌山,已經將山峰的一半掩蓋了下去。他們的心,此時跳動的更加厲害。

不能過,絕對不能過啊!

不少人的心,此時都在吶喊,他們盼望著那個人,永遠不要透過悟道成嬰這一關。

就在這個人心怦怦跳的關口,陡然大須彌山之上再次充起了一股氣勢,這股氣勢,強勁而有力,瞬間衝到了蒼穹之中。

又有人悟道成嬰了,是誰,這悟道成嬰的人是誰?莫不是那個方凌,在這最關鍵的時刻,終於悟道成嬰了不成?

不能讓他悟道,不能讓他成嬰!

這幾乎是不少人心中的吶喊,可是他們光吶喊是沒有用的,畢竟在這最後的時刻,能夠打破金丹,成就元嬰的,在他們的心中只有一個人。

那就是方凌,那坐在大須彌山頂端的人,怎麼可能成不了元嬰呢。作為方凌朋友的人,心裡自然是無限歡喜,比如章昊川和李錦湖兩個人,此時都露出了笑容。

可是也有人不高興,而且是非常的不高興,就比如那衝鈞老祖,就比如那霍東傑,就比如金溫璋。

還有人心中念頭雜亂,這要說的就是那用黃紗遮面的女子,雖然剛才的印道留影已經讓女子的面容深深的印在了眾人的心中,但是女子此時依舊用面紗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