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丹頂鶴,價值都在幾十萬元石之上,方凌這般直接將這般的元石送人,說起來也算是大方。

但是那符清麗在看到方凌送上的元石之後,美麗的眸子之中,升起了一絲的怒意。

這怒意方凌看的清清楚楚,在看到這怒意的瞬間,方凌覺得自己心頭竟然升起了一絲想要臭罵這個女人一番的想法。

什麼東西,空口白牙的想要的寶物不算,見到拿出的東西不合自己的心意,竟然好似老子欠你多少錢是的。

老子又沒有睡過你,奶奶的你憑什麼給老子擺出一副怨婦的臉,莫非真的以為老子怕你不成。

“方道兄,你拿出來的這幾塊道紋元石,倒也是難得一見的好元石,只不過這些東西,和清麗無緣。”

“還請道友將合該清麗所得的那塊元石拿來吧!”符清麗依舊一副溫文的樣子,但是聲音之中,此刻已經多了一絲的嚴厲。

不錯,就是嚴厲!

是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的嚴厲。

聽著這種嚴厲的話,方凌的心中很不爽,他笑呵呵的看著符清麗道:“符道友,我除了這些道紋元石比較有價值之外,其他的,就是一些普通的元石。”

“說實話,我真不知道道友所說的合該為您所得的是什麼,要不您告訴我您說的是什麼,我想想我手中有沒有。”

方凌此時的話,已經是軟中帶著硬,聽完方凌這句話的符清麗什麼還沒有變,那剛才冷哼一聲年輕道人,此時已經手指方凌道:

“腌臢的東西,我家師祖說合該我符師姐所得的東西,那就應該是我符師姐的東西。”

“現在這東西雖然落入你的手中,只不過是上天想要藉助你的手,讓你跟我符師姐結一段善緣。”

“你在這裡磨磨蹭蹭,胡亂搪塞,究竟是何居心,莫非你以為我等師兄弟會任由你這孽障耍滑不成。”

這年輕道人的話一出口,方凌的怒意一下子從心頭迸發了出來,隨著方凌成為元嬰,他就沒有再收到過辱罵。

更不要說,是這等手指著鼻子,然後大聲的辱罵。

雖然知道得罪太白劍宗,自己的日子一定不好過,但是這個時候的方凌很不爽。

他看著好大的西嶽神山,冷哼一聲,整個人已經詭異的來到那道人的近前,手起巴掌落,一個耳光,重重的扇在了那年輕道人的臉上。

雖然他清楚,這一個巴掌下去,讓他和太白劍宗之間的最後一塊遮羞布被拿開,但是他現而今沒有別的選擇。

那符清麗所要的既然不是他手中現有的幾塊元石,那一定就是他身上其他的東西。

而無論是那枚嗤都要爭奪的元道石,還是龍紋金書,方凌說什麼都不會給符清麗。

他更不允許,符清麗在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後,得寸進尺的對自己進行搜查。

所以反正早晚都是要翻臉,還不如現在翻了再說。

這一個耳光,很是響亮,那年輕的道人,在這個耳光落下的剎那,就呆在了那裡。

作為太白劍宗的弟子,他一向橫行慣了,不論是什麼樣的存在,面對他們這些太白劍宗的人,基本上都是客氣有加。

所以依仗著太白劍宗這棵大樹,年輕道人的脾氣很盛,甚至可以說,就算是沒有根基的道尊,有時候他也敢譏諷兩句。

跟不用說這次討好符清麗,順便打壓方凌這樣一個沒有根基的道人。

他雖然現在只是道人,但是他相信,憑藉著自己的師門和自己的資質,總有一天,自己會成為道尊。

甚至是道君。

在他的眼中,像方凌這等沒有根基,沒有道君級別存在籠罩的人,那就是一群應該依附他們存在的人。

這等的人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