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個未能有結局的故事,有什麼好羨慕的,只是無疾而終漫長等待罷了。”孔笙嘴裡雖然這麼說著,可心裡卻是有著無限的憂傷,那段埋藏在心中的青澀愛戀,隨著時間的推移早已經模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消失殆盡。

他拍拍貝貝的小肩膀:“以後不忙就常回來,即使太爺爺不在了功課也不能落下。”人總有那麼一天,他老早就看開了,這段時間他很開心,和貝貝的相處之中總能另他想起許多事情,這樣就夠了。

人老了,總愛回憶,他時間也到了吧。

“好的,記住了,一定不會忘記。”看著不聲不響轉身離開的佝僂背影,顧貝貝抬起頭看著清澈的天空久久不能低下。

她的外婆蔡氏羅拉,pg集團的實際掌舵人,是一個強勢自制感情淡薄的女人,和照片中幸福溫婉笑靨如花的影像截然相反;在她的記憶中外婆對於那個外公從來未曾露過笑臉,對蔡家的私生子女不假顏色,彷彿陌生人一般。

在她彌留的時刻陪在她身邊的是前世的vera,知道了許多的隱秘的事情,一個無恥男人算計可憐女人的齷蹉事。她本名羅曼韻,輾轉到了新加坡,慢慢發家致富,對於自己老公的風流視而不見一心撲在公司。

她一生只有一個女兒,卻從不教導疼愛放任自流,而對於唯一的外孫女卻很嚴厲;vera之所以喜歡古典文學和毛筆字是因為小時候的記憶,在書房中寫字的外婆是那麼的柔美專注,只有在書房貝貝才被允許休息,安靜看書,那是她童年最快樂的地方。

現在一切都有了答案,為什麼她字畫落筆從來都是韻笙,為什麼她死後骨灰撒向大海,流向這個國家。一個年代造就的生離悽美愛情,不是不愛,只是前半生已經耗盡她所有的氣力。

寧孔建見貝貝一個個站在院子裡抬頭看天空,疑惑的問道:“貝貝,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院子裡,老太爺呢?”

貝貝將心中那口氣呼了出來,笑著說:“太爺爺回屋裡去了,應該是去整理字畫了。”

寧孔建是知道自己舅爺的愛的,也不多問,幫著貝貝收拾桌子上的東西。“伯伯一會就送你去舞團,自己的東西都整理好了嗎?”

看見她的字點點頭,很是開心,這天賦不是一般的高。

她收好東西微笑的說著:“嗯,都弄好了,隨時都可以走的。”

貝貝回頭看看那緊閉的房門,知道孔笙絕對不會來送她;自幾十年的碼頭之後,他一生最不喜歡的事情就是送別。一生有那麼一段回憶一生的送別就夠了。

“好的,那我們走吧,這些東西讓你奶奶收拾,我們坐隔壁叔叔的黃車去舞團。”寧孔建笑著去貝貝房間拎包。

衚衕漸漸的消失在身後,貝貝心頭的感傷淡卻,遺留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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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快把球踢過來,發什麼呆呢?”王仁昊一邊防守,一邊氣急敗壞的喊著。

“哦,啊。”還沒等徐偉寧將球踢過去,就被後頭衝過來剷球的人絆倒在地。

“x的,你們又犯規,這還怎麼玩?胖子,你最近到底是怎麼了,做什麼事情都心不在焉的,又捱揍了。”王傑火氣的說著,這幾天他們已經輸了好幾次球了。

徐偉寧看著怒氣衝衝的小夥伴,想起這段時間偷聽到的家人談話,委屈的哭著說著:“對不起,我不玩了。”

劉文爍咒罵一聲,他捅捅旁邊的王仁昊問道:“這小子是怎麼了,最近怪怪的。”

王仁昊皺眉看著離開的胖子,吐了一口痰,衝範俊傑說:“今天就這樣了,咱們下次再約,這個足球是你們的了。”

範俊